陳唯一鍾確自有辦法,最原始的辦法還是最有效的方法。
這句話是對著她的耳朵吹著氣說的,本來就敏感到耳根發燙的她,此時更是無地自容。偏偏又不肯服軟。
鍾確才不管那麼多,說繼續就毫不含糊的啃上去,還順帶著觀察陳唯一的反應。
“哎你別鬧了,我等下要回家,我媽在家等著呢!”終於陳唯一忍不住了,玩兒歸玩兒,但是那隻伸到她胸前的大手能老實點麼!啃噬她脖頸的嘴能自覺點麼!
見目的達到,鍾確雖食不饜足,但也還是放開了嘴。至於手,摸著她的渾圓有點不想放手,繼續扣在上面。
陳唯一斜眼瞪他,示意拿開那隻豬腳。鍾確卻裝沒看見。
伸出小手毫不手軟的打掉那隻礙眼的豬腳。
“一一不生氣了就好,我今天剛來你怎麼能跟我生氣呢,是吧!”鍾確像只八爪魚重新纏在陳唯一身上,腿搭著她,頭埋在她的脖間,像個撒嬌的小孩。
“鍾確你幾歲啦?跟我玩這種把戲!我不吃你這套!”
鍾確對陳唯一的這句“我不吃你這套”嗤之以鼻,不吃這套才怪了,明明他就屢試不爽!
兩人分明對這種轉換年齡的玩法樂此不疲。
陳唯一輕摸著鍾確的頭髮,他的頭髮質地有些硬,摸起來有點扎手,卻極有存在感。摸著它,陳唯一知道懷裡這個人是真實存在的。
“鍾確,我沒說玩兒,我只想告訴你我對你是認真的。所以你不要想那些有的沒的好不好?我跟鄭允已經是過去了,我想了想,我對他只是青春時期的不甘心而已,不甘心被背叛所以才會耿耿於懷。就在昨天我見到了蘇妙。”鍾確抬起頭,表示不解蘇妙是誰,陳唯一想到她沒跟他說過她之前的事接著說,“蘇妙就是後來和鄭允在一起的女孩。我見到她才知道原來我沒有那麼在乎。想了一晚上我知道這幾年來都只是我在作繭自縛而已。就在今天早上碰到鄭允,我連那僅有的不甘都失去了,糾結於過去沒任何意義,遇上你才是最重要的。”
陳唯一一口氣說出了影響她將近五年的事情的最後看法,面對鍾確她確實邁出了很大一步。
糾結於過去沒有任何意義,遇上你才是最重要的。
“那你也不要懷疑我跟婁越宇了!”鍾確看著她的眼睛說的很認真,他的一一都這麼主動了,他也要表態。
“你…你怎麼知道…”陳唯一看著他那雙堅定的眼睛,眼神開始飄忽不定,說話的聲音也降了下去。
“我跟婁越宇是同學是朋友,要是可能在一起的話早就在一起了!你也知道她從國外回來沒多久,所以找我找的比較多,所以她叫我做了什麼我都跟你交代過,我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
“那她怎麼還會去你家… …”說完陳唯一就把頭埋在鍾確的胸前,看著他戲謔的眼神,她怎麼好意思。
“她爸跟我爸是驢友,前段時間我媽老是找她聊聊,你知道的上了年紀,我媽整天接觸的都是她那群牌友,碰到個投緣的從國外回來的年輕人就聊的多了些。我媽總是在找人家,所以她有事找我的時候我也不好拒絕。不過你放心,咱媽是喜歡你的!”似是報仇般,故意加重“咱媽”的語氣。
哼!小氣的男人!
“你怎麼知道阿姨會喜歡我啊?”陳唯一到底是沒鍾確那麼臉皮厚。
“我喜歡誰咱媽就喜歡誰!而且咱媽說了,年後不把你帶回家就說明我沒把你追到手,要幫我安排相親!”鍾確故意這麼說。
陳唯一果然吃這一套,抬起頭,“你敢!”看著鍾確警告道。
… …
陳唯一與鍾確糾纏許久,傍晚時分才回到家。
吃過飯,坐在沙發上喝著水陳唯一還有一種不真實感,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