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
“哎呀,不冷嘛。玉養人,戴著身體好哦。”玩心大起的陳唯一故意拉長著尾音,還學著臺灣腔調說話。“媽,你就戴上吧,昨晚不是答應我了嘛!我去給你拿,你快去拿香皂洗個手。”站起身,看陳媽瞪著她沒動作,奪下陳媽手裡的筷子,把陳媽拉到衛生間引到洗臉池,香皂扔陳媽手裡,“你洗著啊,我去給你拿鐲子。”轉身就回到主臥拉開床頭櫃就拿了手鐲再返回衛生間。
興沖沖地給老媽戴好鐲子,還左右對比一下兩人的手腕,咧著嘴由衷地讚歎,“真好看!”
陳媽把手收回來,還捋了下袖子,“涼颼颼的,大冬天戴什麼鐲子!”
“哎呀,讓你戴你就戴嘛!昨天說好了的!餃子要涼了,快來吃!”說著又回到飯桌上呼呼地開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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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飯之後,陳唯一陪著老媽去各鄰居家坐坐,又是嶄新的一年。
但是,一到過年,不知是有這樣的習俗?還是大傢伙的八卦本質都在這個時間體現出來!就連平時雙耳不聞窗外事的小學老師都拉著陳唯一問,“這過了年就二十一歲了吧!怎麼樣?在學校有談的不?這明年就大四了吧!要是能在學校找一個就儘快,畢竟你將來是要留在那邊的。”
小學老師月姨一向與陳媽交好,巧的是陳唯一小學幾年都隨著月姨往上升,一直在月姨的班裡。也正是如此,陳唯一的學習能一直抓起來。
陳唯一訕訕地抓下手臂,下意識地再滑到手鐲處,捏著轉了兩轉,剛想開口。被陳媽搶白,“她還小呢,談什麼戀愛,就算現在談上了,萬一將來因為工作啊家庭的分了更是難過。”
“話也不能這麼說,事無絕對嘛!要是有合適的就談著,總歸是好的。”月姨也懂陳媽的顧慮,畢竟現在社會上的誘惑太多了,也保不準大學裡所建立起來的愛情會因為一些社會因素和家庭因素而被扼殺。“你浩哥和慧慧姐還不就是大學戀愛的啊,現在一個留在了學校,一個進了研究所,大學的愛情還純粹一些。”
月姨說的浩哥是她兒子,算是與陳唯一一起長大,研究生畢業後就被教授留在了學校。慧慧姐自然是浩哥的女朋友,是學生物學的,畢業後隨家裡安排進了研究所。雖然說兩人還沒領證,但雙方家長也都見過面默許了兩人的交往。現在差的就是等閒下來時辦酒席了。
從月姨家出來,陳唯一挽著陳媽的手臂,一直小手不怕凍的輕輕婆娑著陳媽手腕上的鐲子,“媽,如果我沒記錯,慧慧姐的父母都是當官的吧!你能說浩哥和慧慧姐不幸福?”
“那你不說你浩哥人家畢業後留校了?你能跟人比嗎?你還是安分點吧!別以為我今天戴上了這個環,就是圈住了我的心!”
陳唯一無力地在心裡翻個白眼,算了,剩下的交給鍾確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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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下來,鍾確給陳唯一的電話簡訊自然是少不了。倒是齊瑞這一天沒個動靜,電話也不接,簡訊也不回。陳唯一也沒有貿貿然打電話到齊瑞家裡去,估計是也到處去拜年了。
下午去二姨家時給表哥說了下她和鍾確的事,當然也說了陳媽不是特別的滿意他倆的事。表哥比鍾確大不了兩歲,聽陳唯一這麼一說,他能理解小姨的心情。勸說了陳唯一兩句,叫她不要擔心。鍾確如果有真心,定能證明自己打動小姨。
既然表哥這麼說了,陳唯一也自然豁然開朗起來。是啊,她擔心什麼呢?別說她現在還沒想著要嫁給鍾確,就算她真到了要嫁給鍾確的那個地步,該擔心的也是他鐘確。想著想著就咧開嘴來,握著手機的手也變的溫暖起來。
大年初一就在去老媽的各朋友家拜年中過去了。洗完澡擦著頭髮回到客廳,手機又震動起來,陳唯一一看是“鍾確”,悶笑一聲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