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露痕跡掃視了一眼坐在人群中的其他中忍監考官。他們明顯是組成一隊的。
如果銀久空是監考官,佐井是監考官,兜又是怎麼回事?
事情彷彿複雜起來。天天皺了皺眉,不去想其他的。雖然——她實在有些傷心。
鳴人用他的勇氣與樂觀,順利使過關人數超出預期。紅豆從窗戶跳進來,豪邁地說:“我是中忍考試第二場考試的監考官御手洗紅豆!考生們跟我走!”她單手叉腰,一手指著天,顯露出那姣好的身材。一時間考場內鴉雀無聲。
森乃伊比喜正想說些什麼,卻被打斷了。“啪啪啪。”銀久空大力鼓起了掌,“好帥!”她睜大了那雙碧綠色的貓眼,銀髮隨著動作一晃一晃的。
沒有破綻。天天扯了扯嘴角。銀久空的表現和以往一樣,沒有意思破綻。該囂張還是囂張,該笑還是笑。完全看不出來有什麼不同。她到底是考生還是考官?!
隨著人流走出教室,天天擠到銀久空身邊。
“阿空。”
“怎麼了?天天。”
“你……阿空,你第一場考試怎麼……”
“那個啊……你不是知道的嗎?我喜歡奇牙啊,喜歡變化系的呀,那麼對西索愛屋及烏玩玩他喜歡的考官遊戲不是很正常嗎?……還是,天天你嫉妒?”
完美無缺的笑容。天天搖了搖頭,頓了一下,看著銀久空先向前走去。寧次從後面走過來,和小李一起。“你是怎麼了?一個小隊的人不是應該一起行動的嗎?”他皺著眉。
“抱歉。”握緊了拳頭,天天笑笑,走在寧次旁邊。
死亡森林的氣氛陰森森的,天天看了一眼一望無際的綠色,覺得暫時還是放下銀久空的事情比較好——考試結束後有的是時間詢問,她相信銀久空一定是有正經事要做。一定是有理由才瞞著的。銀久空想要撒謊,她從來也找不出正確答案。那麼又何必鑽牛角尖呢?
鳴人傻傻地挑釁,被紅豆駁回。眾人簽了生死契約。
“卷軸放在你這裡?”寧次把天之卷軸放到天天手裡。小李囔囔為什麼不是我,然後率先向森林裡走去:“快點!我們一定要是第一個到的!”
“等等!”
“小李,慢點!”
……
雖是大中午,但是森林裡的層層綠蔭,把陰氣鎖在森林裡,讓這座森林不愧於“死亡”之名。寧次的聲音冷冷迴盪在樹梢內:“我們必須要定個計劃。小李你啊!剛才跑那麼快做什麼!森林的全貌都沒有看清楚!”他掃視了一眼綠色的身影,冷哼一聲。
小李無所謂地擺擺手:“是是。寧次你就說吧什麼計劃?”
“需要兵分三路嗎?”天天微笑。
“不,不用。先解決掉我們的午飯吧。要在這森林裡待三天,並不是每一天都會有機會吃飽的。”
寧次伸手一指,撥開綠葉,是一個小小的湖泊。
三人都沒吃午飯便被考官帶到了這個考場。“民以食為天”,寧次的決定不得不說是非常正確。“好!我一定要去把食物帶回來!”小李幹勁十足,他忽的就衝出了樹嶂。
“喂!”怎麼每次都是這樣!天天嘆了口氣收回了伸出去的手。寧次冷哼一聲:“我就知道他會這樣。說什麼找食物,水裡不就有嗎?”那你幹嘛還讓他走?天天知道,若是寧次出手,小李絕不會走出這個圈子就出去亂跑了。寧次一挑眉,讓他浪費一下精力不是很好嗎?
“你剛才怎麼了?心神不定的。”寧次用掌風披散了地上的砂土,他盤膝坐下來,擺出了個冥想的姿勢。天天默然無語,她淡淡地想,有這麼明顯嗎?
“沒有,只不過有些擔心考試而已。”
寧次嗯了一聲。兩人之間安靜下來。天天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