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猶豫在搓他腹肌時,一把抓了女孩的手移到腹下,手指觸到一根滾燙的肉柱體——
手上一僵,她抬頭,他眯著眼隱忍地命令:“給我洗乾淨了,等下乾死你!”
她臉色又紅又白,僵硬片刻後移動了手指,抓上那根碩、大的肉柱體……
洗得很乾淨,頂端,中部,尾巴,甚至是兩顆圓蛋兒都不曾遺落……
相較於女孩稀疏的毛髮,男孩的雄性荷爾蒙極高,手臂上,腿上,乃至腹部沿入那地兒都覆蓋著濃郁的黑毛……
據說毛髮叢生的人慾旺……
他真像頭獅子,獅子發情很可怕,一天能交、配幾百次……
男孩是痛並快樂的,她洗得慢條理斯,折磨得他獸血沸騰,忍得額上的青筋都突出了,才見她小聲來一句:“我洗好了。”
轟——
就像暗號一樣,當她一說完,他立馬迫不及待拽過她摟入懷裡,將她壓到缸上,頭枕在其中狠狠地吻了下去。
女孩折騰了幾下,身子轉為柔軟地順從。
他的大手在奶白色的清水下肆無忌憚地撫摸,又揉又捏地搓著那對雄偉的白兔,唇瓣狂野地啃吃著她的豐唇兒。
片刻後,他不再滿足,將她身體挺了上來,讓那對豐瑩挺翹的白兔兒暴露在空氣中——
一隻手推擠著一隻兔子,捏著柔軟的肉兒含進了嘴裡,又舔又啃。
女孩被挑逗得難奈地弓了身子,細碎的申吟時斷時續地溢了出來……
上頭一邊啃著玉兔肉,另一隻手也直接剝開了大腿,用手指擠入那條飽滿的饅頭縫隙裡,在女孩陡然地緊繃上隨著水的潤滑擠了進去……
他是過於猴急的,年輕的男孩剋制力終究少了幾分,快速地抽了幾次後,就直接駕起她的一條腿兒在臂腕中,雄壯的腰身狠狠地挺刺了進去——
一聲猛哼,女孩像垂死的魚一樣弓著身子緊緊地迎合著他,冰涼的浴缸可不像柔軟的大床,並不舒適的環境,只是讓女孩難受並快樂著配合,男孩全然愉悅地享用……
***
收到三個弟弟的來電,說他們學業進行得很順利,幾次模擬考成績都相當理想。
只是老大的言語中透了幾分擔憂,雖然極力隱藏著,張小純還是發現了。
“怎麼了?老大,家裡出事了嗎?!”
“……我們家房子垮了。”老大猶豫了下還是說了。畢竟這是大事兒。
張小純心一驚:“爸媽沒事吧?!你們有沒有被壓著?!”
“我們倒沒事,那茅草屋能壓死人麼。”老大寬慰。
張小純鬆了口氣:“那屋子也住了快四十年了,木頭本來就不結實了,換了吧。”
“可是……”
“我知道,你問咱爸媽修一幢磚頭房要多少錢,我看看我能湊得出來不。”三兄弟一年四萬塊的學費早湊齊了,高三複習一年,加生活費怎麼也要一萬塊才能保證營養。因此去年她一共寄了五萬塊回去。
“我的意思是,我和老二先停讀,讓老三先上,剩下的錢用來蓋幢房子。”老大預料張小純一年寄回來的五萬塊已經是頂天的收入了,在北京那麼高的物價裡,她自己還得留點兒錢。
現在的水泥房就得差不多十萬塊了,磚頭房修得再小四五萬少不了的。(這點我相當有研究,我家有蓋)
“不行!你三倆必須一起上!錢的事兒你別擔心,我現在又到帳了一萬,打給你們!再過幾天我還有工資結帳的!”
張小純強硬地宣佈,不讓老大反對:“就這麼說定了,你們三倆好好給我學習,錢的事兒我還可以向公司預支!”
“可是……”
“你們三今年下半年就能繼續半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