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那些不堪之中,他希望她能夠一直這樣擁有那樣燦爛的笑容。
所以他才會在之前對她的親暱表現出疏離。
可是她卻仍是毫無徵兆的,如此單方面的,如此堅定的闖入了他的生活,闖入到了原本應該只屬於他的複雜和危險之中。
她的攻勢讓他措手不及,卻又擔心不已。
感覺到燕青鳶正在努力的擁抱自己,像是生怕自己會把她獨自丟下那樣,項文煥心中又是感動又是無奈。
罷罷罷,無非就是在自己今後的生命中多了一個懶懶散散的無賴丫頭而已。
至於那些預料中的危險,只要他在今後更加小心的防範,即或亂世之中,想要給她一個寬闊而安全的懷抱,應該也並非難事一件吧!
主意打定之後,項文煥不再多想其他,反手在燕青鳶的背上安撫性質的重重按了一下,然後便是專注無比的駕馬馳騁。
一路暢通無阻的回到安定王府,項文煥躍下馬來,順手便將側坐馬背上的燕青鳶也抱了下來。
然後燕青鳶就在在圓珠丫頭的目瞪口呆之中,死死的拖住了項文煥的手臂,彷彿是個拖油瓶那樣的跟在項文煥的身旁一路走回房去。
來到房間之中,不顧身後緊跟而來打算看好戲的圓珠手上還託著兩杯熱茶,項文煥徑直便甩上了房門,並且插上了門栓。
眼看著房門在自己眼前被重重甩上,圓珠驚詫後退,驚叫連連,
“哎呦,王爺撞到奴婢的鼻子了!”
“哼!”
聽到房外圓珠的驚叫,項文煥只是哼了一聲,然後便不管不顧的關門上鎖。
關起房門的溝通
“額……”
看到項文煥將自己放在床榻之上,然後又是關門又是上鎖的,燕青鳶忍不住便是一陣臉紅,怔怔的看著面前這個大步衝著自己走近過來的男子,無比期待又有些小忐忑的說道,
“現在還是白天哦!會不會,會不會有點那個啊……”
才一轉過頭臉便看到燕青鳶斜靠在床榻之上,對著自己現出那麼一副欲迎還拒的嬌羞神情,項文煥登時覺得滿頭黑線。
轉過頭臉輕輕咳嗽兩聲,然後一臉陰鬱的衝著床榻上明顯陷入想入非非的女子冷哼一聲,沉聲說道,
“什麼這個那個的,本王是打算要同你好好說說那些秘密!”
“哦……”
聽到項文煥的話,燕青鳶登時扁了扁嘴,低聲埋怨道,“那你剛才不早說……”
哼,既是說正事,幹嘛大白天的關門嘛,害的她無端端的七想八想了半天,又是害羞又是緊張的好不容易調適了心理準備,結果這傢伙倒好,兜頭給澆上了一盆冷水過來,生生的澆熄了她腦海中所有美好的幻想。
眼看著燕青鳶的眸子深處升起一抹失落之色,項文煥忍住滿心想笑的衝動,拉過椅子坐在床邊面對著燕青鳶促聲問道,
“說說吧,剛才馬背之上你對本王說的那些話,是如何得知的?”
“有什麼稀奇?”
聽到項文煥問話,燕青鳶無謂的聳了聳肩,而後便娓娓而道,
“既那元神醫居無定所,行蹤不定,怎麼可能接連兩次都那麼巧合的被安平王爺在府邸門口尋訪而來呢?”
才聽燕青鳶一開口,項文煥便忍不住面孔一紅,隨即便倉促出聲反駁道,
“怎麼不可能?你沒有聽說過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這句話嗎?它形容的就是這麼件事兒!世界巧合千千萬,又有什麼不可能的?”
委屈王爺娶了如此一個懶散王妃
這個傢伙,明明是因為關心她,所以才找了元安泰過來為她診治,可是卻又偏要遮遮掩掩的偽裝成是項文棋的功勞,如今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