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就來氣。就像看到姐姐那看似陽光實則陰險的笑容一樣,怒喊一聲。這怒氣不是針對王羽的,就像受到欺負的孩子看到家長一樣,尋求保護。
“哈,有本少在此,誰敢幫你?再不滾我抽死你!”小鬍子青年一手舉著瓶子,另一隻手突然打了米團一耳光。
米團白嫩的小臉頓時出現一道通紅的巴掌印子。
“過分了吧?”王羽突然出現在他們身邊,一手握住小鬍子青年的手腕,另一隻手已抽在他的臉上。
啪的一聲,小鬍子青年被抽倒在桌子,被他們的同伴扶住,才沒有摔倒。
“誰敢打賈少?不想活了吧?”
“小子,你惹禍了,大家一起上,先廢了他,再扔到江裡餵魚!”
和小鬍子青年一起來的男女剛有兩個開口討伐王羽,就見王羽冷笑一聲,衝過去又是兩巴掌,一男一女,半邊臉立馬就腫了起來。
“別太過分!雖然我不打女人,但妝化得像鬼妞一樣,我可分不出男女!”王羽護在米團身前,指著這群已被打得目瞪口呆的青年男女。
賈少這群人已被打懵了,誰過分啊,我們一群人只是抽了少年一巴掌,你倒好,一聲不響了抽了我們好幾巴掌。最可恨的是,你連女人都打,還好意思說自己不打女人?
米團興奮的雙眼放光,拍著小手叫嚷道:“羽哥,打的好,太解氣了!幫我再抽那小鬍子幾巴掌!”
剛退下的保安頭子帶著一群保安衝了上來,指著王羽和米團吼道:“住手!你們兩個連賈副市長的公子都敢打,跟我出來,讓賈少出氣後,希望你們還能活著。”
說著,保安頭子還用眼神詢問賈少的意思。因為老闆有規定,不能在大廳裡出事,特別是月冠小姐的重要日子,有矛盾出去解決。
米團氣得跳出來,指著保安頭子的鼻子罵道:“我捱打時你怎麼不管,現在小鬍子捱打了,你還有臉讓我們認錯?讓他出氣?哈,我還沒出氣呢!羽哥,叫人來砸了這個夜店,出了事我幫你擺平!”
王羽掃一眼賈少的資料,知道他的名字叫賈道友,他的父親是副市長,和紀委書記葉則凱走得很近,最近幾天正在省裡託關係請求掃黑呢。是敵非友,王羽也不在乎多得罪這樣的一個人。
“說的沒錯,我的小兄弟還沒出氣呢,他賈道友算個毛?”王羽拍著米團的肩膀,鼓勵他把事鬧大。
太糗了,白玲求自己捧場,自己以為只要吆喝吶喊就行了,沒想到還要送花,一朵花一千塊人民幣。坑爹啊,賣了自己也買不起。既然沒帶夠錢,不如趁機鬧一場,讓他們的月冠小姐大賽辦不成,這樣就不用在白玲面前丟臉。
保安頭子一聽,冷汗頓時湧出。既然王羽知道賈道友的身份,那還如此囂張,背景後臺肯定比賈副市長更硬更大。
賈道友一夥人也吃不準王羽和米團的背景,一夥人拿著酒瓶子和椅子,一時愣在當場。
他們這麼一鬧,除了靠近舞臺的顧客還不知道,旁邊桌上的顧客都在關注,指指點點,比看臺上俄羅斯女郎的熱舞還要感興趣。
“你誰啊你?”賈道友冷靜下來,目光謹慎的盯著王羽。最近一段時間,因為葉安豪的死,市裡的衙內比平時低調許多,因為他們聽說一個煞星般的黑道太子高調回歸,葉安豪的死和他有關。
米團搶在王羽前面叫嚷道:“說出來嚇死你,不過我姐說,這陣子讓他低調點。在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