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隱大人好一句一損俱損,一榮俱榮,不知道菊隱大人說的榮究竟在何處,自您當上咱們琉球國相以來,究竟給我們琉球帶來多少繁 榮?倒是我們琉球每年的稅收是每況日下,以至於現在已經到了入不敷出的境地!”翁盛棟冷笑的反駁道。
“放肆,翁大人,你不過一個閒官,國政大事豈是你能管的了 嗎?”馬良弼站出來斥責翁盛棟道。
“司空大人,當初若不是你畏敵如虎,一千大軍不戰而降,會有今日之琉球嗎?”翁盛棟厲聲喝問道,反正他今天是豁出去了。
“翁盛棟,你——”馬良弼氣的手指發抖的指著翁盛棟,當年這不光彩的一幕成了他永遠抬不起頭來的把柄,就算他女兒當上了王后,還是得不到比人的尊敬,因此他才死心塌地的跟著薩摩島津,成了倭人地走狗。
“夠了。你們兩個還把不把孤王放在眼裡?”御座上的尚豐王怒斥一聲,翁盛棟狠狠的還瞪了馬良弼一眼退了下去。
“到底是戰還是降,你們到底給孤王一個辦法來,吵吵鬧鬧就能讓大明退兵嗎?”尚豐王橫掃了大殿中諸臣一眼,大聲責問道。
“王上,琉球自古便是天朝屬國,國內百姓也大多是閩浙一帶邊 民,雖孤懸海外,但思慕中華之心不變。今天朝突然兵發琉球,實乃令人費解,但臣覺得天朝疆域廣大,國力強盛。我琉球不過一彈丸小國,國力微弱,若是與之硬碰,無異於以卵擊石。老臣認為,還是以和為 貴。”王舅、三四空之一向鶴齡俯身道。
“向大人此議不可!”菊隱忙反對道。
“有何不可,難道國相大人想要看到我琉球片瓦不存不成?”向鶴齡擠兌道。
“本相有怎麼有此意呢?”菊隱忙辯解道,“大明師出無名。乃無義之師,我放乃是守土保家,軍民上下一心。抵禦外敵。正義之師。此戰就算不勝,也不能就這麼輕易讓侵略者得逞!”
一干琉球大臣都覺得有些荒謬。琉球本來就屬天朝的屬國,現在宗主國出兵來朝,君臣應該出城歡迎才是,就算是侵略,也輪不到一個既成的侵略者說這樣一番話。
“那請問國相大人有何抵抗策略?”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三司空之一的毛鳳儀突然開口問道,此人在明、倭之間沒有明顯的傾向,屬於中間派,但身為王舅,對尚豐王影響很大。
“本相不善軍事,所以打仗一事都是以樺山將軍的意見為準。”菊隱本是一個僧侶,處理政務尚還可,說到軍事,一個和尚會打什麼仗?
“本將還是那句話,首裡城不可久守,必須做好突圍地準備,明軍火炮犀利,非我軍能敵,不過他們勞師遠征,將士皆不熟悉琉球本土,且兵少,若是我軍能夠撤出去,必不敢貿然追擊,我軍可反攻將起問困於幾座大城,切斷其補給和對外聯絡,到時候勝利必屬於我軍。”樺山久高進一步闡述了自己的戰略意圖。
誠然,樺山久高這一步戰略十分高明,但是要說服尚豐王和一干琉球大臣們放棄國都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當然這個戰略也只能流於紙上,能夠想到的人不少,但是能夠完成地人卻是不容易,因為他樺山久高能想到的,洪承疇和宋獻策焉能想不到?就算樺山久高能順利的突圍出去,身邊還能剩下幾人,能否有支撐下一步戰役的兵力,這些都是一個未知數?
“樺山將軍說地好,明軍雖然厲害,但畢竟不是本土作戰,天時、地利、人和都在我,王上,此戰臣有信心能勝!”馬良弼表現出信心十足道。
“卿家真的有這個把握嗎?”尚豐王頗為心動的問道,畢竟當過一次階下囚之後,誰也不願意再當一次。
馬良弼一時語塞,老臉訕訕一紅,大話不妨說上幾句,等要動真格的話,就蔫兒了。
尚豐王失望地朝馬良弼看了一眼,只把他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