溼,髒兮兮的。”何騰蛟不明所以,老實回答道。
“囚犯犯了錯,坐牢是他應得的懲罰,但他畢竟也還是一個人,聖人都說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為什麼囚犯難道連一點做人的尊嚴都得不倒,還要忍受那樣惡劣的環境,你認為朝廷設官員。教化百姓,就是為了關押犯錯的人,用來折磨他們嗎?”
“皇上說的是,但千百年來。歷朝歷代所有的監牢都是這樣 的。”何騰蛟道。
“不錯,你說的很對,幾千年來都是這個樣,不過朕想改一改這個樣!”朱影龍一錘釘在御案之上。
何騰蛟心中一驚。皇上是不是受到什麼刺激了,怎麼想到要改革獄政了!
“皇上,您這是要……”
“何愛卿。朕命你立刻釋放關在牢中地麻姑等人。並且派人好生照料。不得有半點懈怠。”
“皇上,這……”
“箇中原因。你日後自會明白,朕不是那種肆意破壞朝廷法度的之人!”朱影龍沒多餘的時間跟何騰蛟解釋,直接就給他下可這道命令。
何騰蛟心中是萬分驚疑,麻姑的身份是能讓皇上引起足夠的重視,但還沒有重視到這種地步,難道這中間有些什麼是自己不知道的,還是那個姓‘伍’有那麼大的能量,能影響到皇上的決定?當下也不敢多 問,他本就不認定麻姑有罪,皇上親口下旨釋放,何樂而不為呢?
大半個時辰過去,文華殿中陸續有大臣走樂進來,由於皇上還未 到,大臣們就少許些估計,挑頭接耳的四下議論紛紛,韓爌和孫承宗兩人今天不當值,因此來的晚了些,眾官一見他二人走了進來,頓時圍了上去問這問那地,他倆雖是軍政兩大頭,但一時間也都是茫然無緒,連連推開眾官,他們也並不清楚皇上突然鳴鐘召集百官究竟所為何事。
“皇上駕到!”
聽的這一聲喊,文武百官還不趕緊的分列兩班站好,拱手垂立。
朱影龍大步跨進文華殿中,直往大殿中央的龍輦上走去,然後轉身坐下,目光橫掃了一下大殿之中地兩班文武,膽小的都被那一道目光嚇得頭低的更低了。
“朕今天總算見識了什麼叫膽大包天,什麼叫目無王法!”朱影龍肅然站立,大聲衝著臺階下面著一幫大臣道。
臺階下一片寂靜,許多官員大氣都不敢出,朱影龍登基一年來,從最初有些質嫩,到現在的老練成熟,還有那漸漸養成地帝王之氣勢,莫不是昭示著他是一個帝王。
“朕對有的人是一而三,三而再的容忍,給他機會,可人家卻變本加厲地來逼迫朕,還逼迫朕強行到他地家去做客,哈哈,朕還是頭一次被人霸王請客呢,可就不知道這宴席是什麼樣子地,鴻門宴?還是別的什麼,朕沒有去,朕拒絕了!”朱影龍坐下繼續道。
“太康伯張國紀何在!”
“微臣在!”
“朕讓你做地事情做好了嗎?”
“回稟皇上,若豐城侯李永祚一家七十餘口悉數被微臣擒拿,李永祚父子已被微臣下了大獄,婦孺就近監管,只是李永祚的參將戴小樓,微臣趕過去之時,已經出逃,微臣正下令全城緝捕!”
站在武將佇列中的城防軍都督徐允禎後脊樑骨直冒冷汗,若豐城侯怎麼能幹出這樣瘋狂的事情來呢,完了,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了。
“微臣死罪!”徐允禎知道,身為李永祚的直系上司,下屬如此犯下套大罪,自己也脫不了干係,尤其他們還有姻親關係。
“徐允禎,你與朕起來,你的罪過朕會與你另算,先撤去一切公 職,回家反省思過吧,你職務由英國公張國維暫代!”
徐允禎知道這是最輕的懲罰了,趕緊謝恩退下去了,他還得回去趕緊將這些年與李永祚一切來往證據消滅掉,李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