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皇上運籌帷幄,小臣只是提供了一些資料供皇上參考而 已。”熊汝霖恭敬地道,同一期榜眼黃鼎臣如今已經高出他兩級,這樣的差距之下,身為狀元的熊汝霖豈能甘心落於人後?
“有沒有想過到地方上任職?”朱影龍突然正色地朝熊汝霖道。
“這個,小臣……”熊汝霖畢竟是新科狀元,一腔抱負都在治國利民之上,當初從翰林院調入理藩院還老大不願意,現如今在理藩院乾地不錯,也做出一點成績,更加能在天子身邊行走,因此便覺得理藩院也不錯,成天與藩國使節們玩心理戰術,正如魚得水之時,如何捨得離 開?
“不願意,那朕也不勉強。”朱影龍也就隨口這麼一問,並沒有什麼特別地意思。
倒是熊汝霖自己會錯意了,官員任命,何曾見皇帝問過哪個官員自己的意思,這是一種多麼大地恩典,多麼大的榮耀,若是皇上因此而產生自己不願意為君分憂的想法,那自己這一生前途可就全毀在那一時的猶豫了,忙跪下補救道:“小臣願意,皇上讓小臣去哪兒就去哪兒,小臣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朱影龍想了想,道:“江南正缺人,你就去江
先幹個知府吧。”
“謝皇上恩典。”熊汝霖忙叩頭道,這個結果還不算太壞,江南乃繁華之地,能到那邊當一個知府已經非常不錯了,唯一可惜的是,這一去恐怕不知道多少年才能再回北京。
三日後,熊汝霖拿到吏部的公文,前往江南任職寧波知府,而原本摸透了與之打交道的索尼。接手與索尼聯絡的人卻變成了黃鼎臣。
索尼暗恨明人狡猾的同時又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重複了大半年做地事情,全方位的瞭解黃鼎臣這位新科榜眼。
就在朝廷與後金關係轉惡的時候,由朱影龍親筆詔書,下詔全國各府州縣用三個月之半年的時間,從重打擊地方上的惡勢力,其中也包括那些打家劫舍所謂的綠林好漢,套用自己原來那個時空的名詞,稱之為“嚴打”!
緊跟著是下詔讓刑部清理全國各府州縣的監獄,沒有確鑿證據的在押犯人全部無罪釋放。同時下詔修訂新的《大明律》,並且更名為《大明帝國憲法》,確定《大明帝國憲法》為大明朝根本**,同時根據國家地發展,制定了每五年修訂一次的制度,並將《大明帝國憲法》列入科舉輔考之列,也就是說參加科舉考試的舉人,即便是透過了進士科的考試,如果沒有透過《大明帝國憲法》的考試,那麼只能取得進士的身份。但並不能外方為官。
再就是一個震動大明官場的大事,大明朝的小吏也需要持證上崗 了,現有的各府州縣以及各級衙門,凡是屬於吏這一類的人。都必須在五年內獲得朝廷頒發地為吏資格證書,沒有經過培訓學習的小吏將不能被各級衙門聘請錄用,廢除了官員可以隨意聘請小吏的權力,改由朝廷統一調配。但完成這個過程,需要五年甚至更久的時間。
吏地升遷和變動同樣需要吏部的行文,而吏的待遇也將逐漸轉變為朝廷承擔。將吏與官員的利益完全脫鉤。但吏若是要為官還有一定地困難。畢竟這是兩個懸殊的階級,若是吏也可為官。那那麼多讀書人還去讀科舉幹什麼?
在這方面,朱影龍還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強行拉平。
為了防止底下的官員利用朝廷“嚴打”為禍地方,朱影龍一口氣排出去數百觀風使下放全國,同時嚴格控制“嚴打”地力度和時間,同時加大對嚴打期間抓起來地人犯稽核力度,一旦發現事實與下面官員上報不符地,追究下面官員的責任,致使下面官員不敢翫忽職守恨草菅人 命。
打擊貪官,打擊惡霸,打擊不服朝廷管制地刁民,這都是“嚴打”要做的。
清理出來的監獄供嚴打期間犯事被抓起來的新犯人,身強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