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將,一身武藝罕逢敵手,別說十來個人,就算千百軍中,也不見得能攔得住他。
四個人抬著一頂轎子急匆匆的朝觀音廟而來。不用說,轎子上坐地是後金駐北京的公使薩哈璘,待轎子在觀音廟門口停下,薩哈璘悄悄的掀開轎簾的一角,四下警惕的看了看,這才掀開轎簾迅速的從裡面走了出來。
觀音廟只有一個廟祝和幾個看管廟產的小雜役,不算是正規的寺 院,平日裡也就是靠香客們施捨點香油錢過活,有時候也收留一些上京趕考又住不起客棧的舉子,廟中也有十幾間廂房。不過有些年久失修,又久不住人,都破敗了。
多爾袞化妝成一個落魄的舉子,進京趕考不成。沒有盤纏返鄉,就淪落道京城街頭,以替人書寫書信和測字解籤為生,觀音廟本來有個測字解籤地劉老先生。前些日子暴病死了,多爾袞雖然看上去很年輕,但在周文元的安排下。頂上了這個位置。數日來倒也做的似模似樣。於是廟裡的廟祝就把他收留在廟裡了。
薩哈璘敲開了觀音廟的門,見一雜役模樣的人走了出來。忙上前問道:“這位小哥,這裡可是觀音廟?”
開門的人叫猛子,是廟祝的外甥,這觀音廟除了他舅甥兩人還有兩個僕役,猛子是看大門的,活最是輕鬆了,雖然他叫猛子,可人卻是精瘦,腦袋靈活,也有眼力勁兒,一看薩哈璘雖然外表衣著樸素,可不經意的看到人家手上那顆碩大地翡翠戒指,觀音廟雖然是小地方,可不時的也有幾個善男信女前來上香,可沒有幾個手上的萬一能比的上眼前這位爺地,忙露出花兒般的笑容,趕緊的低眉哈腰的道:“正是,這位老爺您來我們這小廟有何貴幹呀?”
薩哈璘早已習慣了別人對他地奉承,清咳了一聲道:“你們廟中可有一位測字解籤的多先生?”
猛子一愣,這才想起來前幾天舅舅收留的那位先生,這才在廟中擺了幾天地攤子,就有貴人上門了,一想到貴人,猛子地心就熱了起來,要是伺候地好了,可能就有一筆不小的賞錢,忙擠出無比燦爛地笑容 道:“有,就在西廂房住著呢,小的領老爺您去!”
“前面帶路!”薩哈璘一挺胸,跨進了廟門。
觀音廟不大,就前後兩進,前院是觀音大殿,供善男信女上香叩拜的,後院才是居所,猛子一邊在前面引路,一邊大肆吹噓觀音廟的神 明,薩哈璘並不關心這個,但知道的規矩的他,還是賞了猛子幾塊銀 元,也在廟上的認捐薄子上捐了三十塊銀龍元,這才到了猛子所說的西廂房門前。
“多先生,有位老爺慕名而來,想要拜見您!”猛子對有知識的讀書人還是蠻尊重的,多爾袞也算的上是滿腹的才華,因此猛子不敢在他面前有絲毫的放肆,這也是他廟祝舅舅再三叮囑的。
“進來吧,們沒有上鎖!”多爾袞厚重的聲音傳了出來,猛子到不見的有何異樣,多爾袞的聲音他已經聽習慣了,到是薩哈璘渾身不自由自主的輕顫了一下,這個聲音太熟悉了,正是自己那十四歲,雖然兩個人年紀相仿,但多爾袞是長輩的身份,薩哈璘也自負才華,文武全才,但是每一次見到這與自己差不多大的十四叔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小心翼翼的。
正想著進去該怎麼見禮,一旁的猛子已經推開了房門,跨步走了進去。
“多先生,就是這位老爺要見您。”猛子熱情的把薩哈璘介紹給了多爾。
薩哈璘見狀,不能就這麼站在門外,只好硬著頭皮走了進去,可當著猛子的面又不好見禮,又震驚又尷尬,不知道如何開口,就好比一個犯錯的孩子正好被父母逮了一個正著,那種滋味甚是難受。
“猛子,你先下去,這位老爺是來找我的。”多爾袞給了猛子一個淡淡的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