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東鄉君後面學的!”宮本太郎又拍了一記道。
東鄉平八郎聽了之後很是舒服,道:“船上不可能就這麼一個女子,這樣吧,等我們上了船,除了這個,其他的任你挑選!”
“哦,那就多謝東鄉……”宮本太郎那個“君”字還沒有出口,一支鐵箭已經穿過他的喉嚨,附帶的力道一下子就讓他釘在船頭的甲板上,箭的尾翼還在不斷的顫動,他緊緊的抓住箭桿,舌頭伸出口外,眼珠子凸出,雙腿只蹬了三下就嚥氣了,再也沒有機會享受什麼美女了。
東鄉平八郎嚇的亡魂直冒,這一箭要是對準自己喉嚨射的話,那麼被釘在甲板上就是他了,緊接著是一陣箭雨,甲板上毫無防備的倭寇一下子就倒下一大片,東鄉平八郎不愧是倭寇的首領,抓起死透了的宮本太郎擋在前面,往船艙裡面撤進去,沒死的倭寇也有樣學樣的抓起死去同伴的屍體當擋箭牌,撤進了船艙。
射死宮本太郎的那一箭是熊廷弼發出的,理由是他張的實在是太猥瑣了。
先發制人,先勝一場,看著倭寇在甲板上抱頭鼠竄的樣子,丟下數十具屍體,船上計程車氣頓時高昂起來,軍心可用。
但是這樣一來,倭寇們都躲進了船艙,而且在人數上他們還是佔優勢,除非用火攻,否則還真拿他們沒有辦法,就像一隻老虎捉到了一隻烏龜,烏龜把頭和腳都縮排龜殼裡面,讓老虎無從下嘴,朱影龍想要那條大船,這麼多倭寇,這麼大的一條船,居然深入長江水道這麼長的一段距離,船上必定搶劫了不菲的財物,可不能便宜了這滾滾長江,這就是朱影龍不願意用火攻的原因。
東鄉平八郎恨的牙齒直癢癢,他這一路搶劫可是大有所獲,船上的珠寶黃金白銀夠他過下半輩子了,一時好色心起,想來一個財色兼收,他看朱影龍的船比他小,徐如瑩實在是美豔動人,加上副手宮本太郎在一旁不停的慫恿,於是就駕船跟了上來,在他向來,明人都是不堪一起的懦夫,說不定還會主動顯出美人和財寶呢,哪知道人家不但不怕他們,而且先一步識破了他們的身份,他這一路過來,下手可從來沒有留過活口,明國的朝廷不可能知道自己的行蹤,明朝的水師的能力他見過,遇到他們避之還來不及呢,怎麼會主動進攻呢,所以他斷定他們遇到的不是明朝的軍隊,他遇到的應該是跟自己國內的一方豪強式的人物。
等了好長一段時間,對面倭寇的大船居然沒有一絲動靜,朱影龍心道,這些倭寇殘忍好殺,死了這麼多人,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難道就這麼跟自己耗著,眼看天色將晚,不宜久拖,要速戰速決。
“夫君,你快看,水下面!”徐如瑩突然發現望遠鏡,指著不遠處的水面驚駭道。
“不好!”朱影龍和熊廷弼暗道,朱影龍是根本沒指揮過打仗,熊廷弼對水戰是一知半解,並非專業水師將領,都沒想到還有水下作戰這一點,倭寇橫行於海上,水性自然高強,他這條船上可以有一半旱鴨子,包括朱影龍自己本人,倭寇顯然是想派人從水下造船,幸虧徐如瑩發現的早,一通亂箭射死了大半水鬼,看著江面上一片血紅,淡淡的血腥味讓一些沒有見過紅的水手當場趴在船邊吐了起來,徐如瑩也是臉色蒼白的緊緊的依偎在朱影龍的懷裡,看起來她應該不像是朝廷嚴令捉拿的白蓮教女匪首。
東鄉平八郎看著幾名倖存游回來的水鬼,臉色鐵青,差點沒拔出刀來將這些人活劈了,一計不成又生一計,命船迅速掉頭,往朱影龍這條船撞過來。
朱影龍的船小,而且經不在風浪,而倭寇的船可是在大海上航行的大海船,船大而且堅硬,經得起碰撞,當他看到倭寇居然想依仗自己船堅撞沉自己的小船,頓時驚出一身冷汗,忙命令掉轉船頭,拼命的往前划動。
朱影龍的船小,速度也小,倭寇的船大,速度也快,一場你追我趕的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