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數人功力真淺,飛劍全被打下了,只剩下那北風還在抵抗。
孫衛明大叫一聲:“給你加些菜,試試我的‘卍’字流光。”
嗖地一聲,現在他的佛門‘卍’字流光可是又快又準。
不料那北風竟然棄劍,手拿著一個奇怪的圓盤,金光閃亮的“卍”字打在盤上,噹的一聲,居然改變了方向,向那十幾個黑衣人襲去,第一個被擊中者全身化為肉泥。
這個‘卍’字流光連續炸穿了五人才卸去力道,其餘活命者也傷重昏了過去。
北風叫道:“技不如人,我認了,你殺了我吧。”
這個老道當真奇怪,以他的功力真是超出孫衛明太多,怎麼戰鬥意志這般薄弱。
仔細再想,他使出圓盤改變了‘卍’字流光的方向,似乎是在借刀殺人,他的同黨其實是死在他的手上,這一切是怎麼回事?
一旁的陳道山大叫:“前輩,你怎麼會投靠神教?”
北風嘆了口氣:“你們不殺我,回去沒有解藥,我也難逃萬蠱穿心,還是死了快活。”
陳道山也看出若干不對勁,說道:“怎麼回事?你可是要說清楚,不然也是羞辱了你金光洞的名聲。”
陳道山用言語激他,北風冷冷言道:“這和金光洞無關,我是中了神教的萬蠱咒,你們還是殺了我吧。”
孫衛明二話不說,運起神功診察術看了看北風的狀況,北風也不抵抗,只是驚異的看著他。
這咒太厲害了,不是一般的藥石可以解,孫衛明忙運起神功在自己的記憶中尋找起來,很快就想起了“萬蠱咒”這三字,咦,有法子!
北風驚奇地看著孫衛明,孫衛明說道:“這咒太陰毒了,但要控制萬蠱必須從養蠱開始,控制你的人給你的不是解藥,而是蠱的食物。如果不給食物,那蠱一餓,便會吃你的五脈,吃到痛的神經,會很痛,吃到癢的神經,會很癢,總而言之,酸、麻、痛、癢各種滋味,的確無法忍受。”
北風整張臉都驚恐得扭曲了,似乎那種感覺正折磨著他。他突然跪下,大叫:“前輩救我,我給您做牛做馬也甘願。”
孫衛明嘆了口氣,看起來他起碼也修煉了數百年了,居然為此向自己跪下,這咒實在是折磨得他痛不欲生啊,孫衛明無奈地說道:“方法不是沒有,只怕找齊材料的時候,你也已經萬蠱穿心了。”
北風聞言,形容頹廢,陳道山說道:“師祖,有沒有方法,暫時延緩萬蠱發作?”
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對,用闢彌陣,蠱就會和本人一起入定,不會發作。”
北風大叫:“闢彌陣沒問題,我試。大師恩同再造,不論結果,我永遠感激。”
孫衛明向陳道山說道:“你叫劉錫箔前來。”陳道山飛回莊內叫人。
“北風,你這些同夥可也是受咒之害?”孫衛明問道。
北風恨恨地答道:“他們是來監視我的,功力很差,不過都會下咒,劉老爺子的咒,就是他們利用老爺子和我拼鬥時下的。”難怪他藉著“卍”字飛彈要了他們的命。
“北風,你對神教知道多少?”孫衛明問道。
北風搖搖頭道:“我是被利用的棋子,所知不多,這批來白玉州的就我們幾人,他們有的負責傳教,有的負責策畫,有的負責施咒,其中一個是控制我的人。”他恨恨地指著其中一名暈了的黑衣人。
“這人可有解藥?我是指蠱食?”孫衛明問道。
“有,只可解一次,只要我沒回去,那便要受萬蠱穿心。”北風道。
“好,你想辦法讓他交出來,我要研究。”孫衛明道。
北風可能相當恨那個人,竟然開心的拎著那名黑衣人往後頭林子去了。
片刻,陳道山、劉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