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很少幹了。”江剛苦笑道。
“真的沒有?”任強懷疑的問道,眼睛裡盡是不信的神情,江剛地膽子有多大他可是知道的,這小子要是不當警察,去幹壞事,估計敢把天給捅破了,監獄的牢房肯定有他一席之地。
“真地沒有。任大,看來我的人品差到令你指的地步了。跟你保證了,你還不相信我啊,小事我會跟你打馬虎眼。現在都已經鬧成人命關天的大事了,我是不會跟你說謊的。我還有他們兩個絕對沒有動過私剛指了指其他兩人,肯定的說道,神情很是無奈,平常就是老跟任強嘻嘻哈哈的扯皮,現在算是嚐到苦頭了,成了被‘懷疑’物件了。
“昨晚抓來的這幾人是單獨關在一起,還是和其他犯人關在一起了?”任強的眉頭越皺越深,沒有繼續糾纏是不是江剛打的問題,對自己心腹愛將,他選擇了相信,一度地懷疑只會讓底下人寒心。
“沒有,昨晚那五個人是單獨關在一間的,沒和其他犯人一起。”其中一個隊員出聲答道。
“那他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你們仔細看看,他身上有多處淤血,明顯是遭人毒打過地,現在排除了你們,也排除了是和其他不認識的犯人關在一起被毒打地可能,你們說還會有誰?”此時的任強也被搞暈了,鄧普身上的淤青明顯是新傷,不是這些審訊的人打的,昨晚鄧普又是和其他幾個跟他一塊被抓來的人關在一起的,幾個人彼此之間相互熟悉,所以也排除了被其他犯人打的可能,沒人打的,難道會是自己打的?沒人會這麼變態吧,後背上的瘀傷,鄧普自己也不可能夠得著,難道傷會是自己跑上去的?這些都統統不可能,如果說是什麼鬼,那就更是扯淡,他是一名無神論,不相信鬼神那一套。而且更大的疑點是,單單是身上這些傷不足以致命啊,這個才最是讓他疑惑的。
其他幾人聽到任強的話,也好奇的走了上來,觀察鄧普身上的傷,“任大,這個會不會是昨晚他們進局子之前,已經先和人幹過一架,所以身上有傷啊。”江剛猜測道。
“你去看看一塊進來的幾個,身上有沒有傷。”任強指了指一
說道,江剛的猜測只要看看其他幾人的情況便可以得
不到幾分鐘,那個出去的隊員跑了進來,“任局,江隊,沒有。”
“那就怪了啊,不會是這小子自己去和別人鬥毆吧。”江剛有點想不明白說道。
“別瞎猜測了,交給法醫去鑑定吧,我們在這裡也想不出什麼結果,此事疑點太多了,光從鄧普身上這些傷看,根本不足以致命,如果真是被人毆打導致的,怎麼被打的時候不死,偏偏就進來我們警察局死掉,況且,我記得昨晚抓他時,他還生龍活虎的,看到我還慌慌張張的,真要是他上街收保護費之前就已經受傷,那他自己肯定會感到不適,怎麼還會和同夥上街?”任強一舉提出了多處疑點,憑他多年辦案的直覺,他覺得此事背後似乎有很大陰謀,鄧普什麼時候不死,卻偏偏死在已經快要說出了誰是劉宏那起意外交通事故的幕後指使人是誰這個時候?哦。不對,現在劉宏的死也不能說是意外交通事故了,而是有預謀地故意殺人案了。
任強現在的感覺是明明覺得此事肯定有陰謀。腦袋裡似乎有了某種想法,卻又抓不住那種感覺,使勁的搖了搖頭,任強有點鬱悶,現在地線索真是太少了,完全沒有辦法繼續往下去推測。
“今天的事情,大家先保密,不要再往外擴散了,要是被我在外面聽到什麼傳言,那你們就自己把辭職信交到我辦公室去吧。”任強朝著江剛和其他兩人嚴肅的說道。主要是針對其他兩人,江剛他還是放心得下的,為了不讓其他兩個多想,才會同時看著三人。
“任大,你放心吧。我帶的人不會沒有組織紀律性的。”
“不錯,任局長,我們的保密意識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