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時要剋制住自己的食慾,真不容易。”
“我不用剋制啊,想吃就吃唄,”喬納斯突然壞壞地笑了,綠眼睛似乎在發光,“我又不是易胖體質!”
會心一擊!阿比蓋爾誇張地捂住嘴,食指一抖一抖的,控訴地看著他。還是不是好基友啦?
誰和你是好基友?喬納斯暗暗地想,誰叫你剛剛不傳球給我?外婆本來可以進一個帥氣的球的!進完之後就可以早點換人了!都是因為你的“好心”,我才忍著痛幾乎待完了整場比賽啊!還讓萊娜以為我們的小船翻了,不然她怎麼會突然說愛我?肯定因為怕我受阿比蓋爾的刺激!還好基友呢,一點都不懂我的心!不得不說,最後一句才是重點!他怎麼也不會想到,這一切都是緣於一個大嘴巴的解說員,不然他肯定會給他寄一面錦旗的!
“最佳丘位元”,不,按照c國的說法,是“最佳月老!”
喬納斯擋開阿比蓋爾的手,一瘸一拐地站起身,小心眼的報復道:“我去吃點東西。沒錯,剛運動完就能吃哦!我就怕長不胖!”
“我也去吃一點,”扎拉附和道,“也許是年紀大了,身體不怎麼吸收呢!”
阿比蓋爾淒涼地看著他們的背影,對對手指,轉身給莉莉絲打電話尋找安慰了。
“阿比,祝賀你們獲勝了。”電話一接通,莉莉絲就溫柔地說。
阿比蓋爾的心頓時得到了甜甜的撫慰,他撒嬌似的說:“我想你和寶貝兒了,你們在幹什麼?”
“哦,我們在吃艾達阿姨烤得小蛋糕,又甜又香,真好吃,”莉莉絲說,“不過我就不給你留了,這東西熱量太高了!你可不能吃啊!”
阿比蓋爾:“……”為什麼他比女模特還怕胖?他發誓自己從電話線裡感受到了深深的惡意。
更悲慘的事情還在後面。
當全隊坐著大巴車回到斯圖加特以後已經是凌晨了,阿比蓋爾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到了?哎,終於可以回家了。”老婆兒子,他回來啦!
“等一下!”路德維希叫住了他邁往車庫方向的腳步。阿比蓋爾回過頭,疑惑地看向普勒。
普勒攤攤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大家面面相覷,這時候體能教練從更衣室跑來,衝球員們揮了揮手。
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只有喬納斯面色如常。
“不會要加訓吧?”阿比蓋爾看看伸手不見五指的天色,“現在?”
“不錯!”路德維希打了個響指,“在冬歇前最後緊緊弦。”
話音未落,天空就飄起了小雨,阿比蓋爾伸手接了幾滴,可憐巴巴地說:“雨加雪啊?會不會凍得感冒?”
路德維希微笑了一下:“沒事,你們有一個多月的時間治好感冒。”
“現在,”體能教練維赫指了指訓練場,“跑步,十圈。”
阿比蓋爾低咒了一聲,跟著大部隊認命地跑了起來。
路德維希轉頭對喬納斯說:“萊娜她父親來接你了,你先回去吧,你這個腳也參加不了體能訓練。”
喬納斯遠遠地看到嶽一然在衝他招手,立刻笑得露出了白牙,一瘸一拐地向她走去。
嶽一然幫他開啟車門,扶著他坐在後座上,自己也跟著坐下了,擔心地問:“需要去醫院看一下嗎?”
“沒事的,隊醫說頂多三天就好。”喬納斯把她的手包在掌心,心裡熨帖極了。
嶽則安看到女兒的殷切樣子,心裡不免有些醋意,他咳嗽了幾聲。
“叔叔,您怎麼了?”
“爸爸,你感冒了嗎?”
兩人異口同聲地問到。
嶽則安轉過頭,四隻無辜的眼睛關切地看著他。
嶽則安有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