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病一場,讓這些人,這些事都不要再來糾纏她。
放了她吧。
放她一條生路。
可惜她沒有病,她的臉色雖然極差,內心卻燃燒著熊熊火焰!
落夕冷冷問:“他一般什麼時候回來?”
瑪麗沉吟道:“這倒是沒準兒,項總有的時候會加班到很晚,十一二點才回,但大多數沒有應酬的時候會早回來,顏小姐先進來,我給你泡咖啡,沒準兒他一會兒就回了。”
落夕沒奈何,只能抬腳換鞋,隨她進門。
這棟房子,主人不在的房子,彷彿一個陰鬱的洞口,要將她拖向萬劫不復的深淵!
瑪麗將落夕引至客廳:“顏小姐坐!”
落夕尚未落座,就看見對面牆上一幅巨大的,將整面牆佔滿的油畫!
她上一次來的時候沒有怎麼來過客廳,這次一看,那幅油畫氣勢磅礴,畫的是一座十七世紀北歐風格的城堡,鐵灰色,寒氣逼人,煞氣十足,每一個尖頂都在在無聲地彰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