墜了下去,青衣道士笑道∶“把你拿走的東西交出來,我或許可以給你留一個全屍!”
白衣女顧不得嘴角的血跡,笑道∶“東西?那我就如你所願!”說罷,將手伸到懷裡,青衣道士正要向前去取,豈料白衣女面色一變,青衣道士似乎看出了異樣,連忙後退回擋,生怕對方使出什麼暗器,白衣女將手從懷裡拿出,用力一揚,瞬間金光四射,白煙濃濃,青衣道士根本看不清方向,等白煙散去,白衣女早已經不知道了去向,這時,緊接著的大部隊也已經趕了上來,見青衣道士,連忙請安道∶“參見安大人!”青衣道士憤憤道∶“我看你能走多遠,你早晚會死在我安道飛的劍下!”隨機向身後士兵道∶“傳我命令,全城搜捕逃犯!她已經被我打成了重傷,跑不了多遠!抓到逃犯的人,我記他頭功!”
冷夜翎在經過一番莫名其妙的經歷後,獨自向城郊岸邊走去,因為只有從那裡,才有船隻,這樣也可以快些離開揚州這個是非之地。而他口懷裡被人塞進去的東西,他始終沒有開啟看過,也不知道是什麼,更不知道對方是出於什麼目的,偏偏把這個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塞給自己。冷夜翎本以為對方擺脫追兵之後會過來取,可到了現在,仍不見有誰過來。那麼只有兩種可能,一是對方被抓住了,沒辦法來。如果是這樣,自己要不要去救一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二是這個自己還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會給人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那人才塞給自己,想擺脫麻煩,如果是這樣的話,自己又該如何處理呢?冷夜翎在心裡獨自端詳著。
前面是揚州一排古巷,來往的多半的文人墨客,巷子很深,也很偏僻,冷夜翎不知不覺就來到了這裡,走著走著,他突然停下了腳步,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異樣,只覺得脖間有一股涼意,冷夜翎側目看了一眼,竟是一個奇怪的暗器,而出手的是一個面容憔悴的白衣女子,她將冷夜翎拖入深巷,道∶“把東西給我…”聲音很溫柔,也很好聽,只是十分虛弱,似乎支援不了了一般。但冷夜翎回頭時,看得到他眼神的堅定。
“別動!否則,我殺了你!”見冷夜翎稍有動作,那白衣女子強調著說。
冷夜翎見她身受重傷,本想出手幫她療傷,可又怕對方起疑心誤會,便將雙手高高舉起,道∶“姑娘且慢動手,我知道你為什麼來找我,你的那樣東西還在我懷裡,請姑娘收回去吧。”
那女子一隻手仍把暗器架在冷夜翎的脖頸上,另一隻手去掏他的懷裡,冷夜翎這輩子第一次和女孩紙這麼近距離的接觸,心竟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只覺得胸口處一支玉手在芊芊作怪,因之受傷,更顯小柔弱。直到那女子將東西小心的拿出來,抱在懷裡,像是什麼珍貴的東西失而復得一樣。
冷夜翎透過隱隱約約的面紗,看著眼前的白衣女,血色下,她更顯神韻,什麼叫出淤泥而不染,冷夜翎彷彿這一刻有了一個答案。
那女子回過神來,道∶“你有沒有拆開過?”
冷夜翎答道∶“姑娘既然臨危把東西交到我這個陌生人手裡,可見姑娘對我的信任。我也不能失信於人,所以,我沒有開啟過…”
那女子道∶“中原人禮數真多。不過,我相信你。”
冷夜翎道∶“姑娘相信我?”
那女子道∶“我只是相信,你沒有說謊,這包裹打結的方式,只有我們高麗人才會,我看繩結絲毫無損,就知道,你沒有騙我。”
冷夜翎道∶“那如果我剛剛騙了你,你會怎麼樣?”
那女子道∶“那你就是勢力小人,我會殺了你!”
冷夜翎微微一笑,看著她手上的暗器,道∶“姑娘既然知道我不是什麼奸險之徒,可不可以…”
那女子咳了一聲,像是重傷有些發作了,將暗器拿下,道∶“多謝你了,這樣東西對我,和我的百姓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