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卓華從知道文澤在史蘭可生命中的特殊位置的那一刻,就努力地勸服自己:他們只是朋友罷了。
每每裝作理解體諒的時候,他都萬分不屑自己的掙扎,這就像是一根刺,在他的心裡越長越尖銳,最後終於在文氏出事的時候爆發了。
失去那個孩子,讓那根刺狠狠地刺傷了他自己,也刺傷了史蘭可。
事到如今,能不能過去自己心裡的那個坎,張卓華仍然不知道。
史蘭可美麗誘惑的曲線在張卓華的眼前妖冶地張揚,她撐著他的胸膛讓自己更加熱烈奔放地盪漾在激情的海洋裡。
張卓華受不住,悶悶地哼吟出聲,雙手掐在史蘭可的腰上暗暗用力,兩股力道默契地融合在一起,此起彼伏。
她終於再度痙攣著伏在他的胸膛上,再無半點氣力。
張卓華汗涔涔地擁她在懷裡翻了個身,勁壯的胳膊拄在她的耳畔,繼續。
他笑她:“不行了?”
她連點頭的力氣都沒有,只希望這場火把自己焚成灰燼,再不復燃。
他卻卯足了勁兒狠狠地逼著她再度升入蒼穹,再狠狠跌下。
最後的那一刻,史蘭可瘦削的肩背抵住枕頭,柔軟的腰肢彎起一個弧度拱起,豐滿的胸脯高高拋上去,張卓華趁勢屈下頭去含住了一個,然後,火花四射。
史蘭可以為這就是結束了。
可張卓華的精力好到不行,他像剛剛新婚時那樣莽撞地接連要了史蘭可三次才罷休,然後平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地抱著她。
“我們……”他從身後擁住她,雙腿纏著她的,他吻了吻她的肩頭,說:“復婚吧。”
史蘭可咬咬唇,摸著腰間那隻溫暖的手掌,點了點頭。
張卓華安心地攬著身前的人,沉沉睡去。
他終於知道自己回來的意義了。
其實,只有她。
……
整整一個星期,他們都在一起。
他根本是需索無度,史蘭可卻也無可奈何,張卓華的慣用語是:“兩年,按兩天一次算,這還遠著呢。”
史蘭可笑噴。
然而因為兩個人總是膩在一起,史蘭可放在工作和公司上的精力自然而然地減少了。
那一天,因為她的遲到,經手的合作案沒有最後籤成。
那個中午,史蘭可站在狼華二十六樓的接待室裡被劉總指著鼻子罵,他看著她脖子上點點的吻痕冷嘲熱諷地說:“文澤說你是憑實力上位,現在看來也不過就是個夜夜笙歌、水性楊花的爛貨!”
史蘭可從來就沒有遭受到過這樣的侮辱,可是她竟然一句也無法反駁。
“你口口聲聲說交給你沒問題,可是呢?我告訴你!這個案子於董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給你們狼華的,結果你讓我怎麼做人!?史小姐,你很行吶!”
史蘭可咬咬唇,半天從唇縫裡擠出來一句:“對不起。”
劉總冷哼了一聲,甩離去。隨後就把狼華沒有商譽的事情公佈給了幾家一直摩拳擦掌想打文氏主意的記者。
一時間公司失信於人的訊息沸沸揚揚,文氏遭到了各方的排擠和打壓,一些是真正看實力說話的企業,而另一些就是趁機落井下石的了。
文澤還在美國辦事,史蘭可焦頭爛額地給他打了個越洋電話道歉,文澤沉思了下,說:“別慌,我這邊交代一下,馬上就回去!”
張卓華打電話給史蘭可,說:“記得拿上戶口本,今天咱們登記去。”
史蘭可深呼吸了下,說:“卓華,咱們的登記得延遲了,公司出事了,是我今早遲到造成的。”
張卓華皺眉:“今天下午登記是早就說好的。”
史蘭可扶額: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