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正手把手地教著駱賞兒一些照顧寶寶的小知識。
“要這樣抱著小嬰兒……賞兒,你看,關鍵是要托住嬰兒的頭部。因為小孩兒剛剛出生不久,頭部的重量會比較大,不能自主靈活動作,孩子大一點兒了的時候才可以有個傾斜度地抱著。”
文澤小心翼翼地把懷抱裡的嬰兒模型遞給駱賞兒,就好像那真的是他們的寶寶一樣,他說:“你試試,在家也給你演示過,但是沒有模型就是不夠生動,這個模型的體積、重量、身體各部分比例都是嚴格按照初生嬰兒的實體做的。”
駱賞兒按照文澤說的那樣接過嬰兒模型抱進懷裡,她抬起頭,有些失神地看著文澤那認真的神情。
人們都說,專注於工作時的男人最有魅力,但是駱賞兒卻覺得,為了寶寶全神貫注地學習和指導著她的文澤,此時此刻,是最最帥氣和有味道的男人。
“幹嘛這麼看著我?”文澤歪頭衝她微笑,語氣溫和。
駱賞兒懷裡抱著個小小的嬰兒模型,一斜身就湊過去吻上了文澤的唇,軟軟的一個吻。不是輕快地啄吻,亦不是深情地纏溺,就那麼恰到好處地柔情廝磨,果凍一樣的親吻,軟軟的,甜甜的……
許久,兩個人緩慢地分開。
文澤深深地看著她,說:“這怎麼就不怕是教室了?”
駱賞兒想起以前在學校教員休息室裡拼命推拒文澤的親吻,再想想自己剛剛情不自禁的霸王行為,只能“嘿嘿嘿”地傻笑著掩飾不好意思。
文澤的食指點點駱賞兒的鼻尖兒,笑說:“雙重標準……”
駱賞兒不回這句,只把眼睛閉上,抱著模型靠在文澤的肩膀上,她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枕好,說:“這樣,像不像我們的全家福?”
文澤的心剎時就“咯噔”一下,極不舒服。他試著用開玩笑的語氣,說:“我們家是四個寶貝,我們得一人抱兩個才是全家福呢。”文澤知道是自己敏感了,可是他控制不住多想。
“哈哈,對!還有媽媽們和爸爸,喔!還有許阿姨,我們都在一起了,才算是全家福……”
文澤釋然,點頭說:“當然。”
他不經意間抬眼掃了下——
呃……
文澤用肩膀輕輕地拱了下駱賞兒,說:“我雙重標準的傻姑娘,你看前面……”
駱賞兒一抬頭就傻眼了——老師和學員們一起圍了小半個圓弧不遠不近地圍觀他們夫妻倆呢,一個個捂著嘴笑得那叫一個曖昧。
駱賞兒了臉,忙直起身,說:“大家好早!”
“不早咯!還有3分鐘就上課啦!哈哈,你們倆好恩愛,新婚不久吧”一個差不多有5個月身孕白白胖胖的準媽媽一扭一扭地走過來。
“呵呵……也、也就還好啦……”駱賞兒臉地垂下腦袋,那樣子要多彆扭就有多彆扭。
文澤特別得意地湊在駱賞兒的耳邊輕聲說:“這就是雙重標準的下場……”
駱賞兒大囧。
文澤紳士地起身好給那位孕婦讓出空間走進座位,眼角餘光還停留在駱賞兒的身上,他的心裡甜絲絲的:寶貝……想親吻你時,眼睛裡就只有你,看不到別人,那種心情也是忍不住的,這回你也知道了吧。
……
課間的時候,駱賞兒正閉目養神著,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坐起來跟文澤說:“文澤,你是不是有很多朋友都單身著?”
文澤回道:“嗯。怎麼,想當娘了?”
“就是今天早上你和媽媽偷偷約會的時候,韓澈打電話給我了……”
“韓澈啊,我可以把徐錦介紹給她。”
“徐錦?”駱賞兒暫時忘記了自己說的是半截話,在好奇著徐錦何許人也。
“就是我們領結婚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