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樣的,小夥子。”
“雙冠軍,這可是我們歷屆鬥寶大賽上都沒有出現的吧?”
“是啊,這小子,不,現在應該改口叫韓大師了。”潘四海說著,張師傅點頭道。
“是,韓大師,韓大師。”
“韓大師先以新人名義拿到了第一項的冠軍,接著在第二輪上邊。就瞬間成長為老人,再然後就把我們這些老傢伙都狠狠地踩在腳下,就這麼。拿到了第二項的冠軍。咳,那句話怎麼說。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
潘四海笑了,各位老前輩也都笑了。
對於這個韓衝,大傢伙如今不再有輕視的態度,而是,真的認可了他。
笑過之後,還是要回到鬥寶主題,趙主任一擺手。莊重道。“第二輪鬥寶隨著韓衝的得冠正式結束,我代表組委會再次恭喜韓衝。而韓衝的寒江別友圖已經給我們開啟了第三輪終極鬥寶的序幕,話不多說,開始第三項的鬥寶。”
“塗老爺子,你呈上來的這幅畫是不是也是參加第三輪鬥寶,剛才我們還沒怎麼具體研究,當下先讓我們看一看。”
趙文友只見過了一片寒江的圖,當時也沒有發現是誰的作品,如果參加鬥寶,那必然要鑑定出來這些。
可塗老爺子這會連連擺手。“小趙。我的這幅畫並不參加鬥寶,所以你還是拿給我吧。這幅畫你也不需要多加研究。”
塗逸墨竟然有點後悔自己把畫呈現出來了,而塗老連忙收起這幅畫時。韓衝跟著目光焦注在塗老身上。
其實,從最開始塗逸墨拿出這幅畫來,韓衝便在考慮這件事了,那就是塗老為什麼手中會有這幅畫。
誰都看得出來,這三幅畫之中有著冥冥的聯絡,先不說江友福那幅畫夾在瓷器中是否跟他有關,這塗老手中的畫作,一定他是知情的。
知道這幅畫,那有可能就曉得四季月光杯。如今韓衝只有一個月季杯在手,其他三個杯卻是一點訊息都沒有。假如畫中的提示對,有一個杯子是在海底。可剩下的兩個四季杯呢?
況且,這畫的提示能不能夠參考,韓衝不得而知。
韓衝當下是在為這畫驚歎,驚歎之餘,又不得不掛上剛才那麼一個疑問。
塗老任性,趙文友毫無辦法,嘆道。“好吧,塗老既然不願意參加鬥寶,那就請其他藏家呈寶吧,我們第三項的競賽專案是海外回收的國寶,重器。下邊大家就可以把你們的寶貝拿出來了。”
剛才在看神畫的時候,工作人員已經就地擺好了桌子,大家這會重新坐下來,三三兩兩一桌,不過這第三項鬥寶現場卻有點尷尬了。
大家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分明都不敢上。
是啊,韓衝的寶貝已經技壓群雄了,他那幅畫鐵定了是冠軍,自己拿上去的東西不過就是陪襯,紅花綠葉,拿不到第三項冠軍的話,何必淌這趟渾水。
趙文友見半晌下邊不說話,心裡也有點明白,歷屆鬥寶大會真的還沒有出現過,哪一件寶貝以壓倒性的優勢獨領,至於其他寶物連出場的機會都沒。想想是自己安排的失誤,趙文友亦有點後悔先把韓衝的神畫搬出來了。
這震撼過後,卻也把大家嚇住了。
這會,鷹譚的齊居齊老首先打破僵局道。“既然韓衝的神畫大家都佩服不已,那依我看,這第三項的終極鬥寶,也還是韓衝奪冠得了。”
“是啊。儘管這個小子今天風頭已經不小了,完全把我們這些老傢伙的面子給博了,但是沒辦法,誰叫他的寶貝那麼經典呢。”
隨著幾個支援的聲音起來,大家也都相互議論起來,似乎大家對這個決定並沒有太大的異議。
就算也有人心裡不舒服的,可他們手裡的寶貝,這會真的難以相及,只好望洋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