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我能開心嗎我?”
蕭世失笑,“我以為你早就習慣了。”
罕健悲痛地道,“我以為這次的妞不會再得青光眼,沒想到她更慘,竟然是個白內障啊!”
蕭世拍拍他的肩膀,“人要向前看,不錯過些歪瓜裂棗,怎麼能知道什麼是最好的?”
罕健張了張口,餘光掃到少年工作的手指凝滯一下,瞳仁筆直地朝自己射了過來,急忙掩飾地捧住蕭世的臉啵了一大口,“哈尼,你就是最好啊……”
“死開。”蕭世嫌惡地抓起一把麵粉撒他臉上。
罕健乖乖地往後一挪,死開了。
舌頭卻噁心巴拉地繞著嘴唇舔了一圈,意猶未盡似的,“哈尼,味道不錯哦~”
蕭世作勢拿起一桶水要在他臉上和麵。
罕健嘿嘿笑著又巴了上來,滿是麵粉的臉在他身上蹭兩下,“哈尼,我又死回來了~”
蕭世扯起他的衣領丟了出去,笑罵道,“死遠點!”
剛一出廚房門,少年就默默地跟了出來,一手扯著他就往樓上拉。
“你幹什麼你?!”罕健怒氣衝衝地嚎叫,“老子手臂金子做的,貴沒邊了,你再拉我開除你啊……”
一手拼了命拽著樓梯欄杆,死也不肯鬆開。
少年眉宇一皺,猶豫了一下,驀地彎下腰,一把將人攔腰舉起。
舉過頭頂的那種。
……
餐廳的客人靜悄悄地注視著這驚人的一幕。
“臥勒個北斗神靠啊!你TM太陰險了吧?!”罕健被舉在半空中,腰被拖住,腦袋和雙腿直往下墜,簡直快要兩半了,嘴上卻不饒人,嘶吼道,“穿了爺的破鞋就當自己是個角色了?呀呀個呸!人家是嫌爺太忙,才找你個小牙籤湊合的!”
客人們瞭然地對視了一眼,齊齊“哦”了一聲。
少年腳步頓了一下,銳利的眼眸掃視眾人。
……
大家都很淡定地埋頭吃飯。
“我只說三件事。”少年緩緩收回視線,一邊舉著人往樓上走,一邊慢條斯理地道,“首先,我沒有穿你的破鞋,貞姐從來沒承認她是你的女朋友。”
罕健哼了一聲,“早晚的事。”
“……其次。”少年無語地搖了搖頭,道,“我跟她只是ONE NIGHT STAND而已,過了一晚不會再有牽扯……你懂ONE NIGHT STAND的意思麼?”
罕健下垂充血的腦袋一臉茫然,左邊寫著“不”,右面寫著“懂”,額頭上大大的倆字——“文盲”。
少年沒轍地聳肩,“就是419,一夜情,天亮說再見。”
“……畜生啊。”罕健鄙夷地看著他。
雖然不能說自己為人多正派,但起碼不**,性方面還是很嚴謹的。
可再看看眼前的小畜生……聽說他還不到十八歲吧?
他開始深深地為祖國的未來擔憂。
不容他思慮太久,少年好整以暇地將他的頭部託高一點,另一隻手一路從腰部遊弋到臀尖,捏了兩下,人已經站在了閣樓門口。
“最後。”少年冷笑道,“我的那裡到底是不是牙籤,馬上你就會知道。”
說完,舉著人邁進房間。
砰。
冰冷的大門隔絕了看客們火熱八卦的視線。
餐廳再次恢復了平日的嘈雜,一群人湊在一起熱火朝天地下注。
押注的專案五花八門,小少年到底能不能成功已經不是大家討論的範圍了,問題主要集中在以下幾點:
老闆是0還是1?
兩人會做幾次?
每次用幾種體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