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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膚很舒服,漸漸放鬆。

青年的手指很溫柔地替他清洗著身體,堅定地扶住他,讓他靠著自己的肩膀,然後手指探進穴口掏弄著之前射進去的精液。

這次準備得很好,半點都沒有受傷,但那裡還是無法避免的有些酸脹。

眼見蘇陌言又皺起了眉,蕭世輕輕嘆了口氣,湊在他耳邊親了親,“對不起……”

耳尖霎時紅得透明。

蕭世挑挑眉,又看看蘇陌言抬起手臂遮住眼睛,依然一副面無表情的模樣,不禁笑了。

惡作劇似的又低頭親了親,齒尖咬咬耳垂,聽得那人的喘息再次急促起來,這下子連臉頰都紅了。

真可愛。

蕭世這樣想著,著了魔一般低下頭,再次吻上了那人的嘴唇。

想要緊緊地擁抱著,誰要都不撒手。

急切又充滿佔有慾的吻讓一切又失了控。

用力地壓住那人的身體,冰涼的壁磚跟火熱熨帖的身體,冷熱雙重的刺激讓人分外敏感。

蘇陌言靠在牆壁上,任由蕭世將他的一條腿抬起,火熱的性器再次抵住了大開的股縫。

夾雜著香甜美乃滋的精液也順著那裡源源不斷地流出。

青年眼神一暗,性器的尖端在那裡微微抵弄了兩下,便又難耐地頂了進去,大起大落地抽插。

柔軟的秘處接受著兇猛的侵犯,蘇陌言一條腿被迫圈住青年的腰間,另一條腿卻也已經無法支撐,只得死死扣住青年的肩膀,才勉強得以站立。

身體不由自主地向下滑,卻又一次次地被頂起,晃動間的沉重感更加加深了對方性器的入侵。

喘息和肉體相激的水聲在空蕩的浴室裡顯得更加清晰,兩人的身體都被花灑浸透了,卻還在忘我地糾纏著。

無論身體或者心意,都已經沉淪了。

蘇陌言顫抖著睫毛,想要去看清青年的臉,水流卻沖刷得彼此都張不開眼。

手指緊緊掐著對方的身體,大口大口地喘息,順著肌膚流下的也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清水,頭埋在那人的肩窩,隨著不斷的衝擊而微微摩擦,引得對方微微側頭,親吻他敏感的耳朵和頸項。

一陣痙攣,不想發出羞恥的呻吟,便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腰間一陣戰慄,腦中空白一片。

當再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感覺到新的粘膩液體,順著臀縫緩緩流淌出來。

罕健汗流浹背地從那小東西的身上爬起來,肩膀上一陣隱隱的疼痛。

那小東西雖然不好擺弄,可一旦壓倒了,就開放得要命,什麼姿勢都敢配合,還愛咬人,真真是屬狼的。

抬手一摸,滿手血絲。

他瞥了眼小狼崽子汗溼著額頭兩腿豪邁大張睡得天塌不驚的樣子,嘆了口氣,一邊捶腰一邊往浴室走。

今晚竟然翻滾了五次,剛開葷處男也就這程度了。

毛巾要用溫水浸過,擰半乾,然後把手指探入那裡,輕輕將(米青)液匯出來。

動作還不能太粗魯,小崽子會揍人。

罕健嘴巴抱怨,動作倒還是輕柔的,但心底裡到底是有些不忿——

如果不是你平白無故招惹我,我哪用得著去抱一個男人?還要勤勤懇懇把人當祖宗一樣伺候著,真是掉了爺們的價。

試問當今大男人們的幸福,哪個不希望家裡玉體橫陳,(身寸)了就睡?

大抵是動作還不夠輕,少年迷迷糊糊從高|潮裡醒來,身上還軟綿綿的,眯著眼睛看他一眼,從結實的胸肌看到□疲軟的**,笑了,“那裡還疼麼?”

罕健知道他指的是上次被他用膝蓋頂傷到住院的那次,沒好氣地白他一眼,把毛巾甩到一邊,掀被子矇眼睛,“疼!操|你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