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後遺症也挺煩人的,人太紅易遭妒,見不得她太“忙”的這位特助先生倒當她是萬事通了,有事沒事下樓逛逛,害她必須禮尚往來的上樓受點召。
有規定愛聽八卦就一定要傳出去嗎?她是有良知有道德心的正直公民,只聽不傳遵奉新好國民守則,威武不能屈。
“小甜心、小蜜糖、我的奶油起士,拜託你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不再煩你,迅速的消失在你眼前,快得讓你以為沒見過我。”
歐康納舉雙手雙腳發誓,絕不食言。
唉!好大隻的蒼蠅呀!誰借她蒼蠅拍。“特助先生,你的中文明明很流利,為什麼腦子孔固力,我實在沒辦法點頭。”
“連一點點通融的餘地也沒有,你不會這麼狠心吧!一句話斬斷我所有的希望。”他故做捧心的姿態企圖博取同情。
什麼叫孔固力他聽不懂,他只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十萬火急。
“我是庶務人員不是包打聽,你找人找到總務科是不是有點本末倒置?”啊!指甲剪歪了。
都是他在一旁羅唆害她分心,真是討厭鬼。
“可是全公司除了你我不知該找誰,你和藍秘書的交情最好,一定知道她在哪裡。”病急亂投醫,她是少數熟知內情的人。
原來她升格成為神了,掐指一算能知古今。“在公司我大概知道她幾個據點,但出了公司大門我可就一籌莫展。”
能摸魚的幾個地方不外是儲藏室、化妝間、安全門外的陽臺、天台,以及餐廳,她們有志一同的認定有魚大家摸,所以互通有無好地點掩護彼此。
但是交情好不代表會完全瞭解一個人的生活作息,像小酒館啦、河堤旁,她能去的地方實在太多了,誰有本事從茫茫人海中將人找出來。
何況他要找的是代總裁吧!和她的摸魚同伴扯不上關係,難道他們還同宿同居在一個屋簷下嗎?
特助實在想太多了,勾引冰山很費勁的,藍凱月那個懶女人懶得破冰,她和她一樣都具備無尾熊特性,能不動儘量不動。
不過若有人自動把冰鑿開端到她面前又另當別論,不吃白不吃倒掉可措,她會發揮愛惜“食物”的公德心,湊合著吞下肚。
所以代總裁的貞操絕對保不住,他太“隨便”了,好像人家不吃了他就是對不起他。
這種事你情我願,旁人無從插手,壞人姻緣會倒楣十年。
“你再想一想她可能去的地方,連老鼠的洞都別放過。”他把草皮都掀了也在所下借。
悠悠的看了他一眼,席莉兒收起銼刀表情認真。“特助,你的下巴是怎麼回事?”
她有義務瞭解一下,免得女性同仁們好奇的直探頭。
“呃,這個……撞到門板。”眼神閃爍避重就輕,歐康納的笑臉僵硬又難堪,問不出所以然來乾脆腳步往外移動,退回自己的地盤。
她跟在他身後,進了電梯。“不會是某個憤怒的丈夫所為吧?”夜路走多了總會見到鬼。
他故做嚴肅地端起上司的架子。“你想多了,我從不勾引有夫之婦。”
“那是爭風吃醋留下的勝利戰績嘍!”對方的拳頭一定很硬。
“這不重要,當務之急是找出代總裁:”他遮遮掩掩的避開她探索的目光。
身為高階主管還得接受小職員的盤問,他真是越混越回去了,拿她沒轍任憑品頭論足,起碼的尊嚴蕩然無存,傳回美國肯定笑掉合夥人的大牙。
他已經很後悔為了報恩而接下這件苦差事,才兩個月他就熬不下去。
總不能將他誤以為鋼琴師是絕色美人而加以調戲的事說出來吧!他哪會曉得摸摸小手後患無窮,彈鋼琴的手臂竟如此強而有力。
“說實在的,我看不出有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