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菊聽後,呆愣了好久,一恢復過來,便急忙問:“清兒呢?他如今人在哪?”
“不知道,我已命人去找他了。”
“那蘇以珍,早就與我有嫌隙,這次,她一定抓住機會,萬一清兒出了什麼事,我如何對得起七賢法師,將來去到黃泉,有何顏面見她!”忐忑不安的李映菊,方寸大亂。
“婆婆,別這樣,沒事的。”寒菱安慰她,“照我看,那葉雪曼應該是自殺身亡。”
“我早說過,他開這醉夢樓,遲早會出事的,偏偏不聽我勸告。看,現在出問題了吧!!”
“假如葉雪曼真是自殺的話,根據菲菲國法律,逸清不會受到處罰,頂多是不准許醉夢樓繼續營業,這不正合我們意嗎?”寒菱繼續勸慰著,拉李映菊回到旁邊坐下。
李映菊不再出聲,滿腹愁雲和憂慮,不斷哀嘆。
寒菱陪伴於旁,慢慢陷入沉思。
忽然,李逸清怒氣騰騰地衝了進來。
“是你命人封了醉夢樓?”他徑直來到寒菱面前,怒問。
“醉夢樓發生命案,根據菲菲國法律,兇手未查清楚之前,不許經營!”
“什麼叫做兇手未查清楚?葉雪曼就是兇手,她一時想不開而自殺,關我醉夢樓什麼事?”
“即便如此,也是因你而起!”他威氣凌人的模樣,激怒了寒菱。
“清兒,你早該聽孃親的話,不要開什麼醉夢樓,看,險隘搞出人命了!”李映菊痛心地責備了一句。
“你閉嘴!你算什麼東西,這裡幾時輪到你說話!”李逸清大聲喝住李映菊,凌厲的眼神,更如兩把尖刀,恨恨地朝她刺去。
“啪!!”在李映菊哀傷地低下頭之時,寒菱站了起來,抬手給李逸清一個巴掌。
“你打我?”李逸清大手直奔寒菱,快速扼住她的脖子,“別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會動你!”
“放開我!!”寒菱大喊,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她柳眉蹙起。
“清兒,你瘋了?”李映菊急忙衝過來,用力掰開李逸清的手。
一會,李逸清終於鬆開,黑眸陰沉依舊,面色異常駭人。
寒菱咳了幾下,漸漸緩過氣後,重新瞪視李逸清,“她不是東西,她是你娘,辛苦養大你、對你百般疼愛的偉大母親!”
“那是她一廂情願,我沒有這樣的孃親。”李逸清冷哼,慢慢走進李映菊,一個一個的字,從他唇間蹦出,“就算葉雪曼是我所殺又怎樣?我只不過學你而已!”
李映菊臉色頓時一片慘白,柔腸寸斷,整個人往後踉蹌了幾下。
寒菱及時扶穩她,杏目怒瞪李逸清,“事情不單單是看表面,你為何不想想,她那樣做的目的和苦衷?”
“她的目的就是謀殺親夫,她的苦衷就是始亂終棄!”
“才不是!她所作的一切,都是為了……”
“菱,別說了!”李映菊組織寒菱接下來的話,然後看向李逸清,緩緩地道:“不管你有多恨我,請別傷及無辜,醉夢樓本就不該存在,至於葉雪曼一案,你還是要根據程式,向陛下說明一切。”
“逸清,這次事態嚴重,葉雪曼是蘇以珍的女兒,她一定不會輕易罷休,你不要賭氣了,如實跟我說一下整件事的緣由吧。”寒菱嚴肅地道。
發覺李逸清還是不肯出聲,寒菱說出重點,“蘇以珍對你孃親能夠繼承皇位,一直耿耿於懷,無時無刻不想著如何打倒你孃親,如今碰上這個情況,她絕不罷休。”
“清兒,殺人要償命,你沒有做過的話,不能冤死啊!”李映菊滿眼淚水。
“或許你不在乎性命,但如果因為這樣而死,值得嗎?你甘心嗎?”寒菱接著說。
然後,兩人都不再說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