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肖遠山頓時變了臉,如果是之前他到很願意聽這話,甚至來一場鴛鴦浴也不錯,可在知道這裡有監控之後,頓時像吃了只蒼蠅一樣噁心,哪還能同意。
見他緊張的樣子謝悠言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隨後將整個人扔到了軟軟的床上,“好吧,不讓洗澡只能睡覺了,這床還真是舒服。”
肖遠山心裡頓時恨得牙癢癢,兩人自從在野狗基地在一起之後似乎便再沒什麼機會了,即便是休息也都是隨便找個地方湊合一下,連槍都要摟在懷裡,更別說其他了。
現在難道有這樣的機會,可一旁卻有監控,更別說那後面還有不知多少雙眼睛呢。
想到這些也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暗叫自己命苦的同時也只能無聊的躺在一旁的床上忘著天花板聽著外面的風聲了。謝悠言最初只是想逗逗肖遠山的,可也許是太累了,才躺下沒一會眼皮便越來越沉,最後竟真的睡著了。此時他們身在y軍的軍營,不用擔心會有突發事件,也就不需要隨時轉移,再加上肖遠山就在自己的身邊,便讓謝悠言更是安心。
這一睡便一直到天黑了下來,中途不但沒醒來,連個夢都沒做。
再度醒來睜眼的時候,便看到眼前一張熟悉的臉,不禁就是一愣,而隨後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在那個熟悉的懷抱頓時清醒了過來。
“你終於醒了,我還以為你又暈過去了,差點沒去找醫生。”肖遠山見她臉上的驚訝消退,這才開口說話。
謝悠言伸手打了下,卻讓肖遠山連眉頭都沒皺一下,而她還真不忍心一下把他踹下去。
便也不理會他直接問道,“你怎麼跑這來了,不怕那個……”肖遠山明白她指的是明的暗的那些監控,便笑著搖了搖頭,“你睡的跟豬一樣,我們做了那麼多事你竟然沒發現。剛剛我找過莫爾,他說這是y軍的試探,我們大可以將它都拆了,就叫來幽靈把各個房間的監控和竊聽器都拆了。”
“這個房間的也拆了?”謝悠言聽了還真是驚訝了。
自那次在傭兵基地的醫療室被襲擊之後,她恨不得睡覺都睜著一隻眼,哪會如此大意。
可聽肖遠山的意思,在她睡著的時候不但肖遠山摸到了床上來,連幽靈和葉蕭都來過,更是在房間裡來來回回的不知多少次,而她竟然沒醒。
這個認知讓她嚇了一跳,一付不敢相信的看向肖遠山,“你騙我玩的吧?”
肖遠山順手拿起桌上已經拆下來的監控裝置在她的眼前擺了擺,“這回信了吧?”
看到物證謝悠言是信了,可心裡卻更驚訝了,“太奇怪了,怎麼會睡的這麼死呢。”
“想知道什麼原因嗎?”肖遠山聽了頓時大聲的笑了出來,說著還指了指自己。
謝悠言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心裡雖是贊成的,可看到他那付臭屁的模樣就忍不住翻白眼。
“淑女是不能翻白眼的,太不美觀了。”肖遠山伸手捏了下她的鼻子。
謝悠言不滿的皺了下眉頭,“再捏都被你捏沒了,還嫌我不淑女,那你找像淑女的去。”
“誰說的,我什麼時候嫌棄你了,你這是散播謠言、破壞社會安定團結。”肖遠山想也不想的反駁道。
“我還破壞河蟹社會呢。”謝悠言知道拿他沒什麼辦法,邊說著邊坐了起來。
“你做什麼去?”肖遠山下意識的問道。
謝悠言卻甩開他的手,“醒都醒了還賴在床上幹什麼,既然監控裝置都被你們拆了,就不怕了。
我身上都要臭了,下次有這機會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呢,我得抓緊時間洗個澡去。”
邊說著人已經衝進浴室了,而肖遠山聽到嘭的一聲之後這才反應過來,也明白他浪費了一個多好的機會。
不過肖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