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的像,總是一塊出現不方便,我都知道的,我願意不去上學的。”
謝文興看著謝柔嘉笑了。
“我就知道我沒看錯你。”他伸手拍了拍女兒的頭,很是欣慰,“我們嘉嘉什麼道理都懂。”
“那你哭什麼。”謝大夫人說道。
謝柔嘉笑著揉眼。
她知道家裡上下其實對她和姐姐相貌一模一樣很是忌諱,要不然在噩夢裡當姐姐溺水而亡後,知情的人會一致認為是她要害姐姐,就如同二太叔祖那日說出的話,因為這容貌相似太有便利,所以認為她存著取而代之的心思,只不過二太叔祖說了出來,其他人不敢說罷了。
這些她都知道,也明白母親父親不讓她再去上學的心思,只是沒想到父親和母親會這樣小心翼翼的給自己說,還進行解釋和安慰。
不像在夢裡,只有安排沒有解釋,你住在這裡不許出去,她就住在這裡不許出去,你跟這個人成親,她就要跟這個人成親,孩子抱走不許她養著,就抱走,丈夫死了就死了,出門再嫁就再嫁,從來都沒有解釋,只有安排,只有接受。
聽她說了這個原因,謝大夫人和謝文興都愕然,旋即又失笑。
“你這腦子裡想的都是什麼。”謝大夫人伸手戳她額頭,又是氣又是好笑,“跟你說一聲不是理所當然的事嗎?”
經歷過不是理所當然的時候,所以才更明白理所當然的珍貴。
謝柔嘉抱住母親的胳膊蹭了蹭嘀咕著不是。
“你啊在這小心思上比誰都機靈,怎麼偏偏大事上總是糊塗。”謝大夫人嗔怪道。
“大事有母親父親姐姐嘛。”謝柔嘉笑嘻嘻說道。
“你在家想學什麼?”謝文興問道。
謝柔嘉搖搖頭。
“不讓你上學,你也不能偷懶。”謝大夫人說道,“如果想天天睡到日上三竿,看我怎麼收拾你。”
謝柔嘉咯咯笑了,再次抱住謝大夫人的胳膊搖。
“那母親讓我學什麼?”她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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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柔嘉回到自己院子的時候,身後跟著好些丫頭搬著繡架。
“這是做什麼?”木香等人都驚訝的問道。
“二小姐要學繡花了。”江鈴高興的說道,“這些都是大夫人讓送來的,等明日還有繡娘也來呢。”
木香大吃一驚。
繡花!
難道大夫人不是讓二小姐解除禁足?竟然還要關在屋子裡學繡花嗎?
“不是,解除禁足了。”江鈴笑哈哈說道,“以後二小姐不用上學了,所以要學繡花。”
木香鬆了口氣,旋即又驚訝不用上學是什麼意思。
“就是二小姐以後不用去上學了啊。”江鈴說道。
“對啊,我以後就在家學繡花,然後還可以跟著父親去鋪子裡,父親還要教我算賬呢。”謝柔嘉說道,指著丫頭們,“把繡架擺這裡。”
“你喜歡學繡花和算賬啊?”邵銘清倚著屋門口問道。
謝柔嘉嚇了一跳剛看到他。
“你怎麼還沒走?”她說道,又揮手趕他,“讓開讓開,別擋著門。”
邵銘清依言讓開站在了她的身邊。
“你又喜歡繡花了?”他再次問道。
“對啊我喜歡。”謝柔嘉哼聲說道。
邵銘清對她擺擺手。
“不對,不對,你應該說喜歡,不該說我喜歡。”他一本正經說道。
什麼意思?
表少爺又說繞口令了?
木香親手打起了簾子,讓小丫頭們擺放繡架在屋內。
謝柔嘉看著邵銘清呸了聲。
“我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