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了,到時候你想怎麼休息就能怎麼休息。”另一個女孩子說道。
能休息?
選不上的人自然就可以休息了。
她這是詛咒自己選不上了!幸苦的熬了這麼久,不就是為了能作為丹女的伴舞一同站在祭臺上嗎?選不上,一切辛苦都白費了。
那女孩子翻身就起來了。
“是啊,有些人想休息就能休息,休息好了該跳得好還跳得好,不像有些人,鞋子跳爛了也沒用。”她說道。
那女孩子低頭看著自己的鞋子,鞋子磨了邊,以她們的身份想要穿什麼鞋子都能穿到,絕不會到了缺衣少食的地步。
穿這個鞋子,是小姑娘的小心思,好讓先生看到自己的努力。
被戳破心思,女孩子的臉漲紅。
“你說什麼呢?”她惱羞的喊道。
二人之間的氣氛變的緊張起來,先生看過來,將手中的鼓槌重重的一敲。
“下課!”她豎眉說道。
女孩子們卻沒有都散去,還有三三兩兩的磨磨蹭蹭。
“她們是要再自己加練呢。”謝柔淑說道。
謝瑤一面接過丫頭遞來的手巾擦汗,一面似笑非笑。
“你不練嗎?耽誤了這麼久。”她說道。
“我再練也不行。”謝柔淑說道,看著謝柔惠一臉討好,“再練也趕不上惠惠這般好。”
謝柔惠笑了笑。
“我也是練出來的,四妹妹別喪氣啊。”她說道,已經換好了自己的衣裳,抬腳邁步。
“什麼啊,惠惠你從來沒有像她們這樣苦練過。”謝柔淑忙說道,“惠惠你也不用苦練,你是天資聰慧,有時候啊,人得服天分二字。”
謝柔惠笑著沒說話,被她們擁簇著向前走,謝柔清換了衣裳走出來,見到她們停下腳。
“惠惠,別理她。”謝柔淑說道,哼了聲。
自從謝柔嘉被驅逐,她作為同樣受到謝柔嘉迫害的人再次回到了姐妹們中間,而與此同時,因為邵銘清選擇了去鬱山,很明顯是追隨謝柔嘉而再次成為謝家不受歡迎的人,那麼作為和邵銘清關係好的謝柔清自然就也成了不受歡迎的人。
至少謝柔淑覺得自己再也不用怕她了。
“自己家的姐妹能這樣說嗎?”謝柔惠說道,看了眼謝柔淑,“你這樣,跟欺負你的人又有什麼區別。”
謝柔淑頓時漲紅臉。
四周傳來女孩子的低笑以及指點。
謝柔惠不再理會她,上前幾步挽住謝柔清的手。
“現在也沒個休息日了,咱們晚上一起吃飯,也算是休息了。”她說道。
謝柔清下意識的往回收了下手,謝柔惠挽住了她的胳膊。
“……我想吃二嬸孃做的丸子了。”她似乎沒有察覺,微微一笑,挽著謝柔清向前走去。
謝柔清點點頭。
“好啊,那去我家吧。”她說道,停頓一下,“我母親肯定很高興你來。”
因為邵銘清的事,邵氏氣的幾天沒下床,府裡的人都知道。
謝柔惠現在能去她家,可見是表明沒有芥蒂,二夫人也自然能寬慰很多。
大小姐就是這樣善解人意。
四周的女孩子一臉敬慕。
看著二人走出去,站在原地的謝柔淑顯得尷尬又孤零零。
“惠惠以前,以前,都不說我的。”她喃喃說道,以前她說多過分的話,惠惠也都回護著她,現在怎麼對她這樣不客氣了?
“以前是以前。”謝瑤似笑非笑說道,“現在,是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了。”
跟以前不一樣了?哪裡不一樣了?要說不一樣,也就是少了謝柔嘉這個討厭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