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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這次跳巫舞,原本以為可能是笑話的謝柔清竟然也能技驚人,讓謝文昌更為歡喜。
沒想到歡喜的太過,忘記了福禍相依,謝柔清太膽大終於惹了禍事了。
他一大早出的門,而老夫人卻已經在家裡了,這樣算來老夫人昨夜就從鬱山過來了,他還以為會過兩三天然後再來呢,看來老夫人這次是真的動怒了。
那這件事就不好辦了。
謝文昌思付著這次只能把事情推到邵銘清頭上了,儘管如此,清兒也少不了得受影響,但他相信這些影響還是能夠消除的。
沒想到一進門竟然看到了這樣的場面,謝族中掌權全部人都在場,這,這可不是關起門處置小孩子胡鬧亂說話的事了。
謝柔清不能保了,鬧出這麼大的陣仗,什麼時候想起來都是丹主心裡的刺,這可不是時間能拔除的。
謝文昌在這一瞬間就做出了決定。
“大伯母,大嫂,我來晚了。”他說道,一面嘆口氣,“我正去鬱山見大伯母,這件事我……”
謝大夫人抬手打斷他。
“二弟,坐吧,就等你了。”她說道。
謝文昌應聲是坐下來,屋子裡的視線都落在他身上。
適才這件事三個字,已經讓大家知道這件事肯定跟謝文昌有關。
謝大夫人看著屋子裡的人。
“還差二叔祖和五弟。”她說道,“他們兩個都在外地,這次的事太突然,來不及了,等我親自去跟他們說吧。”
三老太爺輕咳一聲。
“阿媛啊,到底什麼事呢?”最為長輩還是他先開口問了。
最近生意也沒問題啊,老夫人和那個礙事的二小姐都離開家了,裡裡外外都是一片安詳,怎麼突然又鬧起來了?
“三叔。”謝大夫人這次回答了,“是這樣,今日來和大家說一下母親代我主持丹主事宜的事。”
什麼?
大廳裡氣息一凝,旋即譁然,桌椅板凳亂響。
“大嫂,你說什麼呢?”
“阿媛,你開什麼玩笑!”
“這是怎麼回事?這好好的說什麼呢?”
“出什麼事了?阿媛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大廳裡七嘴八舌亂哄哄的詢問撲面而來。
謝文昌低下頭。
謝柔清過了年就十三歲了,議親之後立刻就能出嫁了,太近的,親戚好友的肯定是不能嫁了,既然要了斷就要了斷的像個樣子。
哪些人家合適呢?往南不太合適,那就往北吧。
他心裡默默的籌劃著,大廳裡的亂哄哄反而聽不到了。
“好了!”
謝大夫人一聲怒喝。
“吵什麼吵!”
大廳裡頓時安靜下來。
謝大夫人又恢復了平靜。
“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母親也是丹主,她現在重新來做有什麼不可以的。”她說道。
話是這樣說,但是…
“不是不可以,阿媛,今年還有冬祭,明年又是惠惠的三月三,這,這…”三老太爺站起來說道,看向謝老夫人。
過了年謝老夫人就滿五十四了吧?
因為酗酒她的相貌比實際年齡大了好幾歲,現在走路都離不開柺杖了,更別提操持祭祀這麼大的事了。
不,不,這不是能不能跳舞的事,這是,這是……
“大嫂。”三老太爺遲疑一下說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謝大夫人又接過了話。
“三叔,什麼怎麼回事啊。”她說道,“誰當丹主不是你們說了算吧。”
這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