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快走我們快走,先離開這裡。”
不這樣又能如何,祭祀已經鬧成這樣子,洞口也塌了,再讓人填井也找不到地方填了。
罷了罷了,謝大夫人扶住謝老夫人。
“走吧。”她說道。
所有人都邁步,在後充作人牆的僕從礦工們也跟過來,只有謝柔嘉沒有動,看到她沒有動,安哥俾和邵銘清也都停下來。
“怎麼了嘉嘉?走不動了?”謝文興急急的問道,一面彎身蹲下來,“來,父親揹你。”
謝柔嘉轉過身看著山上。
坍塌聲轟鳴,猶如萬馬奔騰。
但其實這嚇人的咆哮聲是山痛苦的嘶吼。
正如在洞裡所見,這座礦山已經耗盡,如同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
家裡傳下的礦山的經文裡都提到過的撐山骨,撐山骨就是將支撐不住的出現問題要坍塌的礦山撐住,最初是為了被困的礦工們爭取時間逃生,到後來則更多用在了爭取挖出更多的硃砂上。
不管是為了什麼都是要讓保住礦山的命脈,讓它殘喘不滅。
但在赤虎經裡,還提到了一個斷喉骨,與撐山骨不同,這是專門要斷了礦山的命脈。
對於依靠礦山而生的人們來說,這是不可能去做的事。
但是現在看著這礦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