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都多了守門的人。”
謝柔嘉也回頭看了眼。
是啊,比起上一次來,門前是多了些護衛。
她點點頭嗯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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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了嗎?”謝老夫人問道。
外邊站著的僕婦忙點頭。
“走了。”她說道。
謝老夫人的臉上有幾分不耐煩。
“別讓人再來打擾我。”她說道,“誰也不許再進來。”
僕婦帶著幾分惶惶應聲是忙退了出去,屋門拉上,室內陷入安靜。
謝老夫人轉過身,看著跪在地上的老海木。
“你說吧,你從哪裡得知這幾句話的?”她問道。
老海木叩頭。
“大丹主,這是老兒祖上傳下來的話。”他說道。
謝老夫人搖頭。
“這不可能,你的祖上怎麼會有這種話傳下來?”她說道。
“大丹主,您知道茹大丹主是怎麼死的嗎?”老海木說道。
茹大丹主。
謝茹。
謝老夫人當然知道,這是她的曾曾曾祖母,如今在前院的祠堂裡擺著的正中第二排的牌位就是。
這位茹大丹主是在一次礦難中為護住一個礦工被砸傷後不治而亡的。
“大丹主,老兒祖上就是那位被大丹主護住的礦工。”老海木說道。
謝老夫人的臉色變的有些古怪了。
“你是說,你是麥古的後人。”她問道。
老海木點點頭。
謝老夫人坐了下來,看著他。
“那,你為什麼會在礦上?”她問道。
這話問了奇怪,老海木的祖上是那位被救護的礦工,那他的後人自然也就會是礦工了,礦工不在礦上還能在哪裡?
老海木叩頭流淚。
“大丹主,祖上因為連累害死大丹主,不敢再任巫師,要我們後輩世世代代為礦工不得離開礦山,以贖罪孽。”他哽咽說道。
謝老夫人看著他點點頭。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麥古沒有了後人呢。”她說道,“原來你們一直留在了這裡啊。”
老海木叩頭應聲是。
屋子裡一陣沉默。
“這些經文是麥古留下來的?”謝老夫人問道,“他是怎麼說的?”
老海木有些恍惚。
眼前浮現自己父親蒼老的面容,在昏昏的夜色裡對著他的耳邊念念著。
“記住這些經文,記住這些經文。”
“這些經文是什麼?”
“不知道,記住就行了。”
“那記住這些經文然後呢?”
“不知道,記住就行了。”
他也能看到自己父親也是這樣被更蒼老的爺爺叮囑著,再更早,爺爺被他的父親叮囑著,在更早更早他似乎看到一個乾瘦的男人躺在木板上,掙扎著伸出手,對著面前的人念念,重複的念念。
那些詭異的經文從他昏迷的那一刻起就不停的在唸念,直到現在就要斷氣的時候,他還是不停。
“………這到底是什麼?父親你要說什麼?”
面前的兒子焦急的詢問。
但回答他的只是這重複的念念,直到手無力的垂下來。
“記住,記住。”在嚥下了最後一口氣,所有的念念才停止了,吐出了這兩個字變一切歸於平靜了。
老海木俯身叩頭。
“……祖上卻並沒有說這是什麼,又從何處來,但我們一代一代的父傳子傳下來。”他說道,“原本以為是我們家的巫經,因為不再為法師,所以我們世世代代也只是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