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
賈全卻又想到了什麼,他問道:“明真,我聽說當時江卓也在啊?”
聽到這個名字,夏明真心裡咯噔一跳。
“哎,不是說了馬上過來麼,怎麼現在還沒到?”齊玉也道。
夏明真這下沒法平靜了,“他也來?”
齊玉樂道:“是啊,我聽說他可幫了大忙呢,這不趕緊叫賈全打電話給他一起過來慶祝了。”
“……”夏明真只覺得天旋地轉。
齊玉又道:“哎,你還沒告訴我們他為什麼也在那呢?”
夏明真真的頭疼了,齊玉的好奇心總是滿滿,並且總有著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她低頭抿酒,想著該怎麼回答。
這時,賈全突然手舉起,又喊了起來,“江卓,在這裡!”
夏明真轉頭一看,見江卓正在人群中往這邊走了過來。
他換了衣服,身上有著淡淡的香味,是剛洗過澡的樣子。眼睛彎著,臉上掛著笑容,又是一副斯文含蓄的做派。
驀地,有個詞語迸出腦海,那叫——衣冠禽…獸。
江卓拉過一張吧椅坐下,動作自然不刻意,可是位置卻恰恰在夏明真旁邊。他的衣服碰到了她的腿,她的身體就立馬繃緊了。
江卓感覺到了,嘴角一勾,轉動吧椅的時候,又狀似無意的靠近夏明真,把嘴唇湊到她的耳邊,輕笑道:“你跑什麼呀?”
聲音低沉附有磁性,氣息掃過耳垂,夏明真的臉一下燙了起來,看向江卓的眼神卻變得敵視。
江卓已經坐正,面向其他二人,笑道:“剛才再聊什麼呢?”一副什麼事都沒做過的模樣。
他的笑容太迷人,齊玉明顯感到自己的心跳漏了半拍,然後就是脫口而出,“你要不要長這麼帥啊,我都快把持不住了。”
賈全腦子裡的那根弦也一下繃住了,他狀似無意的給江卓倒了酒,擋在他們中間,又回道:“再聊你怎麼也出現在人家婚禮上呢。”
“哦。”江卓一副恍然的樣子,然後轉頭看向夏明真,故意沉默片刻欣賞了一通女人的緊張後,才抿唇道,“我在路上正好遇到夏小姐,她說要去酒店,我看她神色不好就提出要送她,到了後看她一個人走進去後還是不放心,就乾脆跟著一起進去了……夏小姐,是這樣吧?”
什麼叫撒謊不打草稿,什麼叫撒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這就是了!夏明真看著眼前那張笑臉,真想一巴掌扇過去,可是最後,她只能低下頭,應道:“嗯。”
齊玉見夏明真都應下了,自然深信不疑,轉頭便又問江卓,“你不是回京城了麼,怎麼又回這了?”
這話一問,夏明真不由也豎起耳朵聽了起來。
江卓掃了一眼,笑道:“因為這裡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啊。”
齊玉聽出了言外之意,“所以你不走了?”
“不走了。”江卓笑意森森,“應該會留很長很長一段時間。”
夏明真盯著他,心沉了下來。
這一天晚上,夏明真喝多了,齊玉也喝多了。齊玉是高興的,夏明真卻是因為太多原因,有關於周煒業,有關於江卓。
夏明真感到莫名的空虛,七年感情今天全部撕裂,當真做到反目成仇,她絲毫沒有報復成功的成就感,有的,只是可悲可笑的悵然。她也感到內心堵的慌,好像塞滿了太多東西又永遠不得釋放,讓人壓抑,讓人窒息。
可是至始至終她的臉上都掛著笑,因為齊玉說:明真,你不開心麼?明真,你要開心啊!我們都要開心啊!
她一杯杯的喝著,喝到最後,終於醉了。
酒吧裡的人越來越多,聲音喧囂嘈雜,賈全看著醉倒的的夏明真,問道:“現在怎麼辦啊?”
江卓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