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角,可半點沒忽略坐在另一邊的樂靈。
想起他們初識時,大雨滂沱的那一夜,她善談愛笑,那不同於一般女子的言行舉止,教他印象深刻。
之後她受了傷,在他的懷裡咬牙不喊痛;在他替她換藥時,全身紅透,像只烤熟的蝦子,嬌羞全寫在臉上,又是另一種風情。
而今日,她氣了,惱了,是為了什麼?
薄唇勾起笑意,想起之前曾提過向她父母提親之事,她當作沒聽到,像是打算不理會他,等傷好了就要離開。那時他還以為她心裡另有打算,甚至是心有所屬,並不願嫁給他。
但今日,她的表現卻讓他的心隱隱泛起笑意,要不是想著要把戲演完,他可能在酒宴上就笑出聲來了。
想來是姑娘家的矜持,才讓她那日對於他提親之事聽若未聞,這個推論讓他心情大好,決意不讓情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