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丫頭說的話合自己的心意,像穆書榆這樣罕見的尤物早該是自己的人了。
穆書榆睡得正香,但下意識感覺到有些不對,像是周圍暗了許多,更像是有人站在榻前,於是緩緩睜開眼,一下子就看到了雙眼冒火似看著自己的秦承釋。
心裡一驚,連忙撐著身子要坐起來,秦承釋見狀伸手扶住穆書榆不讓她起來,自己也順勢坐到了榻上,柔聲說道:“太妃身體不適,虛禮就免了吧,朕是來瞧瞧你的傷如何了。”
說完還用拇指在穆書榆的手腕內側揉了揉。
“臣妾衣衫不整,不能面聖,還請皇上讓臣妾的侍女進來整束之後再進見皇上。”穆書榆苦於行動不便,手又被秦承釋握著,再加上存了敬畏之心便不敢像往常那樣反抗。
“朕可不是來擾太妃安歇的,太妃只管躺著說話,這天兒是熱,不過太妃午歇之時還應該蓋上些才是,來,讓朕看看舌上的傷可好些了?”
秦承釋的手輕捏著穆書榆的下巴等她張口,穆書榆無法只好微微張開了些。
“還紅著呢,太妃飲食還要注意,朕已吩咐過皇后讓她多費心,太妃可是抹了香膏?”
“回皇上,不曾抹香膏。”
秦承釋低聲笑道:“不曾抹為何太妃身上這樣清香,就連這唇上也有股子香氣,朕聞著甚好,腿還是疼?”
如蘭如意這兩個丫頭跑哪兒去了,自己穿成這樣兒在屋子裡休息,她們怎麼也不守在外面,如今讓自己可怎麼應付。
“皇上,臣妾的傷不要緊,倒是玉昭儀受了驚嚇連著幾個晚上都不曾閤眼,皇上還是應該去看看玉昭儀才是。”
“朕只心疼你,太妃肌膚嬌嫩,這一受傷朕也跟著難受,不過太妃不必擔心,朕不會讓這玉般的身子留下疤痕的,朕給太妃按按腿解乏兒。”秦承釋說著手已經是摸上了穆書榆的腿,小心避開傷處口便在她大、腿處上下來回摩、挲。
穆書榆渾身緊繃,想怒卻不敢言,憋了半天只好說道:“皇上,臣妾腿疼經不起這樣按。”
秦承釋挑著嘴角邪笑:“朕聽太妃的,換別處按就是了。”
穆書榆臉騰地一下子就紅了,是羞的也是氣的,只因秦承釋放在自己腿上的手已是摸、進了自己的褻衣。
“朕平日裡見太妃如同畫中人一般,雖喜愛卻碰不得摸不著,難得今日太妃這樣體恤朕,日後太妃便留在宮中與朕長伴廝守可好?朕平日裡心中想著的全是太妃,即便是去了別的宮裡,也只當是太妃與朕在一塊兒。”
秦承釋手裡親吻揉、搓著穆書榆一時間心猿意馬,只這樣摟抱之時已感覺通、體舒暢、妙不可言,想著這要是真成了夫妻可不是快活得神仙一樣了。
穆書榆閉著眼強忍著秦承釋在自己身上作惡的手,身體卻有了些微反應,她知這不過是生理正常現象,但仍覺難堪,畢竟她從心理還接受不了這種輩分的差距,更不能接受與自己妹妹以及眾多女人共侍一夫,就算之前她想得也都是自己逍遙自在,所嫁之人如何風流、妻妾成群不關她事,只從未想過自己也是其中之一,事到臨頭畢竟還是忍受不了。
“太妃的唇是甜的,朕已是嘗過了,只不知這身上是如何的香呢。”秦承釋呼吸不穩,手腳利落地解了穆書榆的褻衣,眼色頓時沉了沉,屏息俯下了身子。
穆書榆氣喘不休,惱恨這男人真是個禽獸,自己重傷在身也不肯放過,情急之下又怒又怕,一下子就哭了出來。
秦承釋聞聲抬起頭,手卻不離開,吻了下穆書榆的臉問道:“太妃可是傷口疼了,是朕魯莽了,朕能等不會不憐香惜玉。”
“臣妾只是心中難安,這種事要是被旁人知曉了,臣妾也不用活了,再有書燕一心傾慕皇上,臣妾如何能與自己妹妹爭寵。”穆書榆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