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彷彿會噴出火來,教他有些著迷。也讓他興起從未有過的想法,就是逗弄氣惱的她。
“誰吃你的醋?”樂靈察覺自己掙不開他的擁抱,也不再浪費力氣,只是扭過頭,看都不看他一眼。
醋?她有什麼醋好吃的?
雖然他說過要娶她,誰知道是不是隨口說說?他連她是誰都不知道,又怎麼可能是認真的?
心裡愈是這麼想,一張小臉就是愈是氣得揪成一團,雖然明知自己只是潛在他的身邊,待事情結束之後就會離開,但是他的“三心二意”,還是讓她很不滿。
“你的小臉,看起來像麵糰。”向槐偏著頭,刻意取笑她。
“哼。”樂靈已經一肚子火,懶得理他。
他不擅哄人,只是輕笑,就這麼帶著她,一路往客棧裡走去。
他想,那是姑娘家在耍脾氣,喝飛醋,只要事情過了自然就會好了。
馬蹄哇哇,規律的往前去,他的手臂裡攬著她,覺得很安心。直到他瞧見客棧門前,那個拿著藥包的年輕小夥子時,黑眸才倏地眯了起來。
“向大人……”小夥子懂得禮數,還知道要先向他打聲招呼。“爹去給人看病了,我特地送藥來。”
向槐微點頭,視線從小夥子身上移開,望向他身前還鼓著一張小臉的樂靈。
“樂姑娘,這次爹從京城帶了許多上等的藥材,我全給你放進去了。”小夥子堆上一臉笑,一雙眼毫不遮掩的表達出他的愛慕。
這小夥子年紀與樂靈相仿,一次跟著大夫來過之後,就時常是由他送藥來。
起初,他不以為意,後來才發現,小夥子的一雙眼常常盯著樂靈看,像是捨不得移開,料是情竇初開,對樂靈驚為天人。
只是,那隱隱的愛戀在見到向槐沒什麼太大反應之後,愈來愈變本加厲。
向槐的眼眯得更緊,倒是有印象這些天來,都是這小夥子來送藥,一天來個一次,像是不嫌累似的。
向槐心想,這小夥子有些不要命了。
樂靈還在氣頭上,也沒心思理會眼前殷勤的他,一個翻身下馬,還不忘回身瞪了向槐一眼。
“藥,我不吃了,你拿回去吧。”樂靈越過小夥子,仍是往前走,但小夥子聽到可急了。
“樂姑娘,你別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你那肩傷可不是小傷口,得好好調養才行,要不日後風溼痠痛可免不了……”小夥子不是大夫,但說起話來可頭頭是道。
向槐始終坐在馬背上,下顎微微緊繃,單手握住韁繩,看著那小夥子絲毫沒把他放在眼裡,一徑的對著樂靈示好。
一直以來,沒人敢覬覦屬於他的東西,所以,他也未曾感受過這種……近乎詭異的感覺。
心裡有股怪怪的不舒服感,像被誰塞了根骨頭在喉間,上不來也下不去。
“樂姑娘,是誰讓你生氣了?”小夥子在門前攔住她,對著她又堆起笑臉。
“沒事!”樂靈氣得臉通紅,卻還是不肯承認。
“這麼吧,你也別生氣了,你看,這是我今早刻的小木偶,送給你!”小夥子年紀小歸小,哄姑娘家倒很有一套,拿出來的木偶栩栩如生,頓時讓樂靈的眼睛一亮。
“好漂亮。”樂靈驚訝的接過他手裡的木偶,高興的仔細瞧著木偶。“真是你刻的?沒想到你有這等好功夫。”
見兩人“相談甚歡”,向槐一時之間無法知曉積壓在胸口、迅速轉為躁鬱的情緒是怎麼回事。
見小夥子三兩句話,就讓她笑逐顏開,那股說不出的煩悶愈積愈多,兩人談笑的聲音也愈來愈刺耳……
他沒有多想,身體已經做出自然反應,他隨即翻身下馬,伸手接過小夥子手裡的藥包,另一隻手則攬住樂靈的腰,將她的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