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個……浮生大人真是一語道破啊!”毀氣氛一流的這個大招是跟哪位大大學的啊!
算了,這個計劃也不實際。琴沫沫不能離開山神廟的,我也不想丟她一個守著那裡。
“說來,我更覺得那像級了在做藥膳。你看啊,那些什麼茉莉池、牛奶池的,又有肉又有花花草草的。”
“停!”浮生大人也真是夠了,再美好的畫面讓他這樣說了,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曾目睹過妖怪吃人,也不知道泡溫泉有什麼好的?”
“這份不錯嘛!”我將手搭在浮生的手上,拉了拉他,想讓他注意過來。沒想到浮生的文筆還不賴,挺合我口味的。
我本以為按浮生的性子,他一定會因為我的稱讚,接著無限迴圈地自己嘉獎。但,浮生竟是本能地縮手——將他的手從我的手裡抽開,用寬大的衣袖遮住自己的手。
“有事?”女人的直覺可是槓槓的!浮生大人的手一定藏了什麼秘密或者東西,是不能告訴我的。
“沒有!”
“這麼斬釘截鐵地說‘沒有’啊……”我故意拉長語氣,盯著他的眼睛。“浮生大人可是不會說謊的呦。”
就在浮生低頭逃避我的視線時,我一把拉起他的手,一探究竟。
結果把我嚇得掉毛!!
浮生的手背上,有一道覆蓋整個手背的刀傷。傷口還是新的,沒有包紮,也還沒有結痂好。
“身為祭司,撒謊是什麼罪!”這個傷口令我觸目驚心,我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此時此刻,我卻只能裝作冷靜。我的浮生,到底是什麼事情?
腦海裡竟第一時間想到了“仇家”二字,“快說!是不是在外面惹什麼仇家回來了。”
“仇家倒是有……不過不是外面的。”浮生自言自語道。
“咦?”這竟然還是內奸做的!看這刀法的快準狠,心想我家琴沫沫就一小姑娘在山神廟該不安全哇!“說!誰是內奸!”
“你真的要聽?”浮生換了一個奇怪的語氣,“那你得親我一下。”浮生用手指了指臉。手上那刀傷,真的很觸目驚心啊。
不過,我得保持淡定,“浮生大人,今天是我的開啟方式不對麼?”浮生大人你含蓄的古典美哪去了!誰要你這麼開放了!
“不親不說。”
“我可不愛知道。”
“不親不說。”
好!我忍了!我親了自己的手指,在印到浮生的臉上。“完事兒!”
“不帶你這麼坑的!”
“快說!誰是內奸!”本大小姐是關心你,還想我犧牲色相啊。
“山神廟裡能下這麼狠的,還有誰啊。”
聽了這話,我隱隱約約猜到了什麼。“不會是……琴沫沫吧?”老天千萬保佑不是真的,這隻姐控……
“那,我可沒有說,我答應了琴沫沫不能在你面前提的。”
“浮生大人,你好像說漏了什麼……”這娃子,果真是學不好人類的語言啊。明明松鼠這麼聰明,是不是吃傻了。
隨後,我腦補了一下,大概是這樣的——浮生大人昨晚回到山神廟之後,被琴沫沫責怪這麼久才回來。後來聽了浮生的解釋,更是責怪他沒有保護好身為琴沫沫她姐的我。隨後兩隻小傢伙又吵起來。以琴沫沫這性子,隨時跟你把刀子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鬥嘴這事,琴沫沫的語音表達比浮生還要不好。所以她肯定會隨手抄起什麼東西來撐撐氣勢。估計就是在那時,誤傷了浮生的爪子。
只想大吼一句,我家浮生真是“忍辱負重”啊!這是赤果果的家暴啊!
我轉身去翻我的小藥箱,拿出白布條和消毒酒精。“你要不要塗這個,消毒的。”我拿著酒精的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