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眼睛無助地蜷縮在那裡,心中暗自祈禱著藏在房間裡的薛毅快動手。
“娘子,我來了。”見周軒已經退無可退,孫彪淫笑著靠上前,伸手去脫她身上的喜服。
“兄弟,打擾一下。”還沒等孫彪的手捱到周軒的喜服,一把冰冷的刀從背後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接著一個沙啞的聲音傳了過來。
“你……你們是什麼人?”孫彪聞言,下意識地扭過頭去,隨後就怔在了那裡,只見三名穿著夜行衣的蒙面人立在床前,領頭的一個手中的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我們是什麼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知道,你現在已經落進了我們的手裡,如果惹得大爺不高興的話,大爺就會將你的腦袋砍下來當夜壺。”領頭的蒙面人用刀背輕輕拍了拍孫彪的臉頰,語氣冰冷地說道。
“別殺我,別殺我,我們家裡很有錢,只要你不殺我,你想要多少都可以拿走。”冰涼的刀身使得孫彪欲()火全無,他終於反應了過來,對方是那些無惡不作、打家劫舍的搶匪,於是嚇得跪在了床上,面色蒼白地向領頭的蒙面人求情。
“下來,穿上你的衣服。”領頭的蒙面人滿意地點了一下頭,收回刀後衝著孫彪說道。
孫彪聞言,連忙跳下床,在那裡七手八腳地穿著衣服,由於恐懼,他的手腳哆哆嗦嗦地有些不聽使喚。
“多麼美麗的新娘子。”領頭的蒙面人將視線落在了蜷縮在床上的周軒身上,不由得自言自語了一句,隨後將刀插回刀鞘,徑直跳上床,來到周軒的身前,伸手勾住了她的下巴,笑眯眯地說道,“這樣的美女如果不嚐嚐鮮,簡直就可惜了。”
說完,領頭的蒙面人拉下了臉上的蒙面黑巾,低頭吻在了周軒的唇上。
孫彪見狀不由得一怔,再怎麼說周軒也是他的新娘子,如果就這麼被人給凌辱的話,讓他以後還如何抬頭做人?
由於領頭的蒙面人是背對著孫彪的,孫彪看不見他的長相,正當他在那裡呆望著對方親吻周軒的時侯,猛然覺得後腦勺一疼,接著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好了,戲演完了。”等孫彪倒地後,那個領頭的蒙面人轉過身子看了一眼昏過去的孫彪,伸手將周軒從床上拉了起來,他正是薛毅。
“薛哥哥,下面怎麼辦?”周軒望了望地上的孫彪,既緊張又興奮地問道。
“等到凌晨,我們的人就會開始行動。”周軒衝著周軒微微一笑,有些激動地牽住了她的手,只要過了今晚,那麼兩人便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臨晨時分,一群穿著夜行衣的蒙面人孫家的後門,一個蒙面人有節奏地敲了敲房門,房門隨即咯吱一聲開啟了,裡面出來幾名同樣打扮的蒙面人,向門外領頭的兩名蒙面人點了一下頭後,就隨著門外的蒙面人進了院子裡。
“公主殿下、譚大人,一切都準備好了。”這群人走進後院不久,一名蒙面人在幾名蒙面人的簇擁下走了過來,向進來的兩個領頭的蒙面人恭聲說道。
“劉管事,記住,公主殿下是大哥,本官是二哥,薛毅是三哥,你是四哥,千萬別再讓我聽見你再喊公主和大人。”兩個領頭的蒙面人正是譚縱和趙玉昭,而說話的這個蒙面人是劉昆,譚縱聞言,沉聲囑咐劉昆,他們現在是搶匪,而不是什麼公主和大人。
“是,在下知道了。”劉昆知道自己說漏了嘴,連忙向譚縱賠罪,要是因為他的一時疏忽將今晚襲擊者的身份洩露出去,那麼他的罪過可就大了。
“大哥、二哥,現在可以動手了嗎?”隨後,劉昆看了一眼天色,望向了趙玉昭和譚縱,現在正是人們最睏乏的時侯。
趙玉昭聞言,扭身看向了譚縱,這種事情當然要譚縱拿主意,譚縱與她對視了一眼後,衝著劉昆點了點頭。
劉昆見狀,隨即拔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