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兩家外必然不會有別人。
這便是這大順朝與後世截然不同的地方了。在後世,雖說一把手權勢極大,但其他人也不是毫無抵抗之力。可在這大順朝,或者說是封建社會里,因為一地一主官的傳統,往往當地主官便是權利中心,這也就造成了所謂的宰相門前七品官的怪異現象。
而眼前這人,不用多想,自然也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既得利益者。而這會兒回擺明車馬給他難堪的,自然也就只有王家了——在譚縱眼中,陳子夫既然那般神秘,自然不會做出這等不智的做法來。
林蔚這會兒卻是尷尬的要死。
今晚上幾家人的本意本事來譚縱這拜拜碼頭,否則也斷然不會讓徐文長去請人。誰知譚縱來前不久,這位王家的武藝教頭王奉先竟是極為突兀的闖了進來。
王家與譚縱的恩怨,這會兒南京府圈子裡頭早已然傳遍了。可前幾日,王動等幾位紈絝被譚縱一股腦地塞進了大牢,而王仁這位知府老爺卻又未有表示,南京府裡頭有嗅覺靈敏的便猜測到了些許問題,更有訊息靈通的直言安王已然駕臨南京,就和前幾日進城的欽差住字了客再來裡頭——這訊息自然是客再來的老闆傳出來的。
正因為如此,這也才會有這些商賈湊在一塊期望能與安王見上一面的想法。誰知在安王處這些個商賈不可避免的碰了釘子,這才把視線轉到了這位新晉貴人身上。誰知想,被王奉先橫插一槓子,竟是造成了這般局面。
若是兩方再這般僵持下去,只怕幾家人結交譚縱不成,反而要將人得罪死,那才是天大的冤枉!
只是,即便以林蔚的急智,一時間卻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第一百零三章 以肩角力
今晚上幾家人的本意本是來譚縱這拜拜碼頭,否則也斷然不會讓徐文長去請人。誰知譚縱來前不久,這位王家的武藝教頭王奉先竟是極為突兀的闖了進來。
王家與譚縱的恩怨,這會兒南京府圈子裡頭早已然傳遍了。可前幾日,王動等幾位紈絝被譚縱一股腦地塞進了大牢,而王仁這位知府老爺卻又未有表示,南京府裡頭有嗅覺靈敏的便猜測到了些許問題。
有訊息靈通的直言安王已然駕臨南京,就和前幾日進城的欽差住在了“客再來”裡頭——這訊息自然是“客再來”的老闆傳出來的,目的自然是博個名頭日後也好揚名。這便好像後世某某大領導住過的地方,身價自然倍增一樣,這都是一個概念。
至於安王與欽差團的來意,自然也是瞞不過這些個訊息靈通的商賈的。畢竟這些人為了把產業做大,自然是三教九流無所不交,基本上有些個風吹草動的反而比官府還要知道的快些。
再者說了,官家下旨徹查河堤賬薄的事情已然不是什麼秘密,傳到南京這幾同與陪都的地方,自然也花不了多久時間。所以,這會兒,南京城裡頭稍微有些想法的人會蠢蠢欲動便不是那麼難理解了。
只是,即便如此,王仁背後畢竟還是有王閣老這位極有可能問鼎首輔位置的大佬在。故此,這些個人也只能蠢蠢欲動而已。
正因為如此,這才會有這些商賈湊在一塊期望能與安王見上一面的想法,目的自然是想要摸摸底——這不是他們不知道好歹,摸底的同時自然是會有厚禮送上的。誰知在安王處這些個商賈竟是碰了個大釘子,無奈之下這才把視線轉到了譚縱這位新晉貴人身上。誰知想,一場好好的宴席被王奉先橫插一槓子,竟是造成了這般尷尬局面。
這會兒是王家惹不起,譚縱又不敢惹,當真是麻桿打狼兩頭怕。可怕也沒用,即便蠢蠢欲動了,可誰這時候也不敢離席而去,畢竟王府這會兒還是南京城乃至於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