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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叔卻是大失形象的在車廂裡伸了個懶腰,隨即便自顧自地躺下了:“你慢慢想吧,若是還猜不出,待我睡醒了再告訴你。”

“福叔,福叔?”譚縱連喊了幾句,可他隨即便發覺對面那位大高手竟然是說睡就睡,這會兒甚至都打起鼾來了。

譚縱忍不住對這火睡就睡的高手翻了個白眼,恨聲道:“靠,這怎麼猜,你好歹給我個提示啊。”

只是,不論譚縱怎麼說,對面卻依然是鼾聲陣陣。

眼見如此,譚縱只能無奈地放棄了刨根問底的想法,開始幻想起自己有了這二十萬兩以後該如何去花。只是無論譚縱如何想,在這一頓飯不過幾兩銀子、一個名動南京的名妓只要八百兩,甚至一棟宅子也不過五百兩的大順朝,這二十萬兩銀子也不是他花的完的。

想到最後,譚縱頭都大了,只能哀嘆道:“靠,有錢花都花不完,我這算哪門子紈絝啊!”

第一百三十八章 蘇州衙內

南京城

李泰來又如往日一般穿著一身素縞披麻戴孝的開始在城裡頭走動,自從其父李熙來被李醉人一壺酒毒死後,他便一直是這個打扮。而他這副打扮也成為了近日南京城裡頭一道極為惹人厭的風景,不少人背後都朝他吐口水,覺得他這身打扮實在是晦氣,但他卻根本不為所動,仍然只想著將李醉人這殺父仇人找出來。

昨日裡頭,他好不容易打探到這李醉人事發之日曾在李老頭的酒鋪出現過,立即匆匆忙忙的跑過去,卻沒想到竟然被一個老頭從裡頭打了出來。想他堂堂王家大帳房的獨子,在這南京城裡頭那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外頭人見著了,誰不要客氣著喊一聲小帳房,若是有求與王家的,便是喊一聲小哥也是應該的。

故此,這口氣,他李泰來便是想吞也吞不下去,幾乎憋了他一個晚上,便是家裡頭新娶的那個極得他寵愛的婆娘都怕了他的臉色,一晚上不敢開半句聲,便是熄燈了以後也是緊咬著嘴唇讓李泰來發洩。

至於服喪期間不許行這房事的規矩,也就那些個讀書人才會遵循,他們這些個人向來只是聽聽的。只是死了老子,又不是死了婆娘,該日的還是得日!

今日個一早,這李泰來起來了,也不洗漱,也不吃飯,便這麼吃了門。他卻是想好了,今兒個便要糾集一幫人,過去與那李老頭再見一次。若是那老傢伙再執拗著一股子勁不肯說,那他便也要學府裡的公子爺紈絝一回,領人將那李老頭的酒鋪子砸了。

“喲,這不是小哥麼,這般早出來,是散心的?”李泰來身上這身素縞在這陰雲不散的天氣裡著實有些惹眼,李發三遠遠地就瞧著了,立即就裝作無意中撞見的過來打招呼。

李發三本就是南京城裡頭有名的幫閒,幫人跑腿什麼的極為利索,便是王家的這些個管事什麼的,也時常找他辦些事情,因此與王家這些個小字輩的倒也算熟絡。似上次譚縱第一次見這李發三時,王府那位被稱為二爺的春二就在李發三家做客。

李泰來見著了李發三,雖然心裡憋著火,但好歹還算有些禮數,因此便點了點頭。只是他這會兒要去尋人報仇,因此也不想與李發三多搭話,點過頭就想走。

可李發三這回可就是衝著這位爺來的,如何能容他走,說不得立即就纏了上去,嘴裡頭就開始往外頭冒他早就準備好了的詞:“小哥,瞧你眉目帶赤,氣息急促,莫非是有什麼事急著去辦?嘿嘿,你也知道小人是幹這行的,不如就與我說說如何?這幾天家裡進了水,我家裡還等著我帶銀子回去救急。小哥若是有事不若就託給我吧。”

李泰來見李發三胡攪蠻纏的,倒是想訓斥兩句“你家裡缺銀子找我幹什麼”,可隨即他便醒悟了過來:似李發三這樣的幫閒南京城裡頭可是不少,他自己一個人在南京城裡頭找那李醉人不容易,可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