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能告訴第三個人!”譚縱見狀不由得鬆了一口氣,衝著謝良低聲說道,“好吧,現在打我一拳?
謝良以為自己聽錯了,狐疑地睜開了眼睛。
“我看中了你妹妹,要強搶她當貼身侍女,作為交換,將宅子和五百兩銀子給你。”譚縱微微一笑,解釋了一句,他覺得自己這個神來之筆簡直是完美了,不知不覺間就在糧商商會里塞進了一個臥底。
譚縱的話音剛落,謝良猛然一拳打在了他的左臉頰上,力道之大,使得譚縱禁不住向後退了一步。
“家父之事,一筆勾銷。”打完後,謝良望了捂著臉的譚縱一眼,低聲說了一句,扭身一臉憤概地離開了,右拳拳面上火辣辣的疼,剛才那一拳用盡了他全身的力量,現在心情舒暢了許多。
陶勇帶著人想攔謝良,譚縱揮了揮手,於是他有些不甘心地放謝良走了。
“大哥,你沒事兒吧?”施詩走過去,關切地看著譚縱。
“沒事兒!”譚縱不以為意地笑了笑,他的臉頰已經紅腫了起來,很明顯陶勇這小子藉機報了私仇。
離開了謝府,譚縱先將施詩送了回去,然後買了一些冰塊,趕回了家。
“大哥,姚府送來了喜帖,邀請你後天去參加喜宴。”譚縱在客廳坐下後不久,正拿著一袋冰塊敷臉的時侯,陶英走了進來,手裡有一張喜帖。
見到譚縱此時的模樣,陶英微微一愣,“大哥,你的臉?”
“被文字叮了一口。”譚縱笑著聳了聳肩,目光落在了陶英手上的那張喜帖上,“哪個姚府?”
“就是前幾天想娶施詩妹妹的那個姚家,喜帖是姚家的大管家親自送來的。”陶英將喜帖遞到譚縱的手裡,微笑著解釋。
“原來是這個姚府!”譚縱點了點頭,翻看了一下喜帖,笑著向陶英說道,“我曾經答應過姚清遠,姚老爺娶九夫人的時侯送上一份厚禮,你去張羅一下,我到時候給他帶過去。”
“我這就去準備。”陶英點了點頭,起身出去了。
譚縱隨手將喜帖擱在了桌上,他很清楚,姚老爺這麼快就娶親,並且還這麼大張旗鼓地操辦,除了挽回從施詩那裡失去的顏面外,恐怕還有向自己示好之意。
晚上,譚縱出去找王胖子喝酒,王胖子將糧商商會的兩名會首介紹給了他,大家把酒言歡,鶯歌燕舞之下玩得相當盡興。
第二天下午,譚縱去了方府。
方府的主人方傑銘做的是胭脂水粉的生意,雖然也是揚州城裡有頭有臉的人物,但家境比謝家要差上那麼一截,這一點從宅院的規模和氣勢上就能看出來。
如果要量化的話,謝家的宅院價值一千兩,方府的宅院則只有五百兩。
“不知黃公子大駕光臨,方某有失遠迎,還望贖罪。”譚縱在客廳裡喝茶的時侯,一箇中年人走了進來,笑著衝他拱著手。
“黃某冒昧叨擾,還請方老闆見諒。”譚縱放下茶杯,笑著向中年人一拱手,他就是方傑銘。
“黃公子此次前來,不知道所為何事?”落座後,方傑銘笑著問道,他對這短時間在揚州城裡大出風頭的譚縱早有耳聞,只不過素未謀面。
“聽聞貴府二小姐賢良淑惠、秀麗端莊,黃某想替表弟向二小姐提親,特登門拜訪,送上彩禮。”譚縱微微一笑,望向了方傑銘,“還望方老闆成全。”
說著,立在譚縱身旁的陶勇掏出一張五百兩的銀票放在了方傑銘的面前。
五百兩!望見銀票上的數額後,方傑銘的眉角禁不住抽動了一下,從譚縱的語氣裡,他感覺到其勢在必得的架勢。
“不只黃公子的這位表弟身在何處?”方傑銘沉吟了一下,不動聲色地看向了譚縱。
“他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