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次事態嚴重,為了給田開林解圍,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宋明聞言一擺手,有人就將筆墨紙硯放在了張氏的面前,張氏出身一個富商的家庭,上過女塾,於是伏在地上寫了供詞,按上了自己的手印。
“你先退下。”宋明看了看張氏的供詞,向張氏揮了一下手,有了張氏的供詞,黑狗這次是在劫難逃了。
“大人,民婦的夫君是否沒事了?”張氏起身後,一臉焦慮地問宋明。
“田香主有沒有事,本巡守自會秉公辦理。”宋明聞言,一本正經地回答。
張氏見問不出什麼,依依不捨地離開了。
魏七等人紛紛同情地望著張氏,可憐的張氏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正是因為她的這個證詞,將黑哥推向了萬劫不復的地步,也使得田開林處於十分被動的境地。
張氏走後,宋明讓人將田開林和黑狗喊來。
一進門,田開林就敏銳地感覺到室內的氣氛與先前不同,魏七和姜慶看向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古怪。
“張厲,本巡守再問你一次,謝姑娘究竟給沒給過你小玉牌。”等田開林落座後,宋明面色一沉,衝著準備走到田開林身後的黑狗大喝了一聲。
田開林聞言,頓時如遭電擊,整個身體猛然顫抖了一下,臉色剎那間變得慘白,怪不得他老是有些心神不寧的感覺,總覺得自己忽視了什麼,原來是這個看似無關緊要的小玉牌!
“宋巡守,小的剛才已經說了,小的根本就沒有見過什麼小玉牌。”黑狗不明所以,聞言停下了腳步,衝著宋明搖了搖頭,矢口就予以了否認。
“那麼你能告訴本巡守,這是何物嗎?”宋明面無表情地看了黑狗一眼,開啟小匣子,從裡面拿出那個玉牌,沉聲問道。
“這……這……”黑狗見狀大吃了一驚,臉色刷一下就變綠了,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小玉牌會出現在這裡。
“說!”宋明雙目一瞪,伸手重重地一拍桌面,“這小玉牌從何而來?”
“是……是小的花錢買的。”黑狗的臉上頓時汗如雨下,他抬頭看著宋明,雙目中充滿了驚惶。
“從哪裡買來的,花了多少銀子?”宋明冷冷地盯著黑狗,面無表情地問道。
“從……從一個外地的客商那裡買的,一共花了三百五十兩銀子。”此時此刻,黑狗就是打死了也不能承認小玉牌是謝瑩的,他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情急之下隨口編造了一個理由。
“那個客商在哪裡?”宋明根本就不給黑狗喘息的時間,立刻沉聲追問。
“他……他……他已經離開了揚州,小的不……不知道他在哪裡!”黑狗此事就如熱鍋上的螞蟻,急得不停地擦著額頭上的汗,腦子裡一片空白,語無倫次地回答。
“在何處交易?當時有何人在場?有誰見過那名客商?”宋明聞言,冷笑一聲,連珠炮似地發問。
“在……在……在碼頭交易,當時就……就小的與他兩人,小的與他是偶遇,只有一面之緣,不清楚誰見過他。”黑哥被宋明的連續發問壓得透不過氣來,胸口極具起伏著,身上的衣服已經全被汗水打溼,神情顯得極為驚恐。
“本巡守問你,你對玉石瞭解多少?”宋明雙目緊緊盯著黑哥,問道。
“一……一無所知。”黑哥聞言搖了搖頭,他現在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大膽!”宋明雙目一瞪,用力一拍桌面,“好你個張厲,如次得刁滑,即對玉石一竅不通,又沒有行內之人協助,你如何就敢花三百五十兩銀子買下一個陌生人手裡的玉牌?”
宋明的話音剛落,黑哥劇烈地喘息幾下,雙腿一軟,撲通一聲癱在了地上,面對宋明的發問,他實在無言以對。
“宋巡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