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鬆愜意。
黑壯大漢聞言怔了怔,連忙跟在了徐宗的身後,自從他跟了徐宗以來,還從沒有見過狂傲的徐宗如此忌憚過一個人。
“不管用什麼方法,一定要找到二爺!”來到書房後,徐宗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沉聲囑咐跟進來的黑壯大漢,“找到二爺後,即使是綁,也要將他綁來!”
“小的明白。”黑壯大漢衝著徐宗拱了一下手,大步走出了房間。
“山雨欲來風滿樓!”徐宗坐在椅子上沉思了良久,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口中喃喃自語了一句。
以徐宗對徐武的瞭解,如果真的是徐武綁架了喬雨和趙蓉,那麼這個色鬼一定會將這兩個美女據為己有,如此一來的話,徐家和趙家的矛盾將不可調和,屆時指不定發生什麼大亂子。
回到了趙家的別院,晚上休息前,譚縱在自己的住處親自查驗了手絹裡包著的那些白色顆粒,果然如他所料,那些白色顆粒是食鹽,這證明了他的先前的推測:
馬記鹽鋪將那批糧食運到田記糧店後,田記糧店將事先準備好的食鹽運到馬記鹽鋪,來抵消那批糧食,如此一來的話,馬記鹽鋪的賬面就平整了,任由誰也不知道糧食的事情。
“田記糧店!”驗查了那些食鹽之後,譚縱將身子往椅背上一倚,暗自鬆了一口氣,歷經了種種周折,他現在終於找到了那批糧食最後一個週轉者,只要查清田記糧店兩三個月前都往哪些地方運了貨,那麼就可以找到倭匪的藏身之所。
至於田記糧店和馬記鹽鋪是如何調換這比食鹽和糧食的,譚縱現在已經可以斷定,兩家店鋪的下面一定挖有地道,雙方從地道里轉移糧食和食鹽,可謂神不知鬼不覺。
“沈三!”懶洋洋地伸了一個懶腰後,譚縱衝著門外喊了一聲,站在門口的沈三立刻走了進來。
“你去一趟徐記綢緞莊,盯著徐宗。”譚縱將那個包著食鹽的手絹扔進了一旁煮茶的小爐子燒燬後,衝著沈三點了一下頭,意味深長地說道,“要讓徐家的人知道你的存在,如果徐宗有所反應的話,那麼你就撤回來。”
沈三聞言,衝著譚縱拱了一下手,快步離開了房間,找到院落中一個僻靜的地方,敏捷地翻*牆而出。
譚縱此舉是在加劇徐家和趙家的矛盾,刻意製造兩者之間的緊張氣氛,讓崑山縣所有人都將注意力集中在趙家和徐家的衝突上,以掩蓋自己的真實意圖。
等到趙家和徐家爆發了大規模的衝突,那麼官軍就順理成章地可以進入崑山縣維持治安,這樣一來,他就可以用這些軍官來圍剿那些倭匪,一舉消滅他們。
與此同時,縣城的一個幽靜的小樹林裡,幾名蒙面人衝著一名被五花大綁,頭上戴著一個頭罩的人拳打腳踢。
打了一陣後,領頭的蒙面人伸手扯下了頭罩,在雲記酒樓被沈三一刀削掉左手指使的黑瘦青年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黑瘦青年被打得鼻青臉腫,嘴裡塞著一塊破布,一臉驚恐地看著四周的蒙面人,嘴裡發出嗚嗚的求饒聲。
“說,徐武去了哪裡?”領頭的蒙面人伸手拽下黑瘦青年嘴裡的破布,陰沉沉地說道。
“這位大爺,我真的不是知道徐二少爺去了哪裡,你饒了小的吧,饒了小的吧。”黑瘦青年聞言,連聲求饒。
“還他媽的不老實。”一名站在領頭蒙面人身旁的蒙面人一腳踢在了黑瘦青年的小肚子上,嘴裡罵罵咧咧了一句。
“大爺饒命,小的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黑瘦青年哀號了一聲,嘴裡吐出一些嘔吐物,神情顯得十分痛苦,嘴裡不停地喊道。
“我問你,是不是你當日在雲記酒樓調撥的徐武,讓他去輕薄那個沈公子的夫人?”領頭的蒙面人雙目寒光一閃,冷冷地問道。
“與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