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也為自己留住了步伐般,什麼事兒也不想去做,只想這般徜徉在清晨陽光的照耀下,與自個心愛的男子耳鬢廝磨。
起身任過腰長髮傾瀉而下鋪滿整個床頭,輕撫他緊皺的眉心抿笑道:“還能有什麼法子,大不了到時候我躲大舅母房裡。哪兒也不去就是了,總歸是外祖家,沒人會給我氣受的。”。
長吐一口氣的風無涯聽完不由嘆道:“也只能如此了!哎愁死我了!”
“噗哧”一聲,再也忍不住的笑出聲來,暗道“我的活寶相公,你難道非得讓我笑而露齒不可嗎?”
無視風無涯投來的怨毒目光,模仿著他的音調與口氣,哀怨地說道:“也只能如此了!哎死我了!”
“你……你……哎死我了!”對我忽然地舉動,風無涯先是無語後,握著我的手是抬起又放下。最後化為拳頭拉著我的手捶膝起來。
“好夫君,思兒曉得你痛惜妾身才會如此嘆息,只不過思兒沒有夫君想象的那般柔弱,夫君不也曾說過思兒是外柔內剛嗎?別人家的女子可以受的。思兒自當也可以受,夫君莫再為思兒之事憂愁嘆息了可好?”十指本就相交緊扣不離,又用左手覆上他相交的兩手,如此纖細的雙手包裹著風無涯的大手,用心的安撫著因為初為人父而緊張兮兮地風無涯。^^君子堂首發^^
“嗯”一聲地風無涯總算沒有再說“哎死我了!”。只伸出另一隻手臂輕輕將我摟緊懷裡,用方正的下巴輕摩起我的頭頂來,不再言其他事,就這樣讓時光從來我們緊握的手中悄悄劃過。
屋外不知何時飄起了雪花兒,大片大片地雪花兒伴隨著彼此撲向大地,層層疊加,暗了自個,亮了天地。
第二日是衛府老主人我家外祖父七十大壽之日,與十年前同樣的喜氣盈盈。同樣的賓客滿座,同樣高高掛起的大紅燈籠,在昨個飄了一夜的大雪映襯下,更是紅地鮮亮,但這紅那紅都難掩其中湧動的暗流。
前院幾派人馬分桌而坐,無人大聲喧譁。亦無人如多年前的壽宴上那般勸君復飲一杯酒。只盼莫醉了己身,防止禍從口出。
後院各府夫人也不再借次機會。挖空心思為自家兒女挑選上一門好親事,都是有意無意的將話頭牽引到宮裡的人兒和事兒,皆盼從太子妃孃家府上可以打聽到些許小道訊息,如此一來難免便冷了場面,涼了氣氛。
聞著四處飄溢地飯香酒香味,又看著眼前外祖母等人忙著為我夾菜,於是當年在衛府曾經發誓不再成為眾人矚目地我,不受控制的嘔吐起來,最終沒能逃脫成為眾人關注地尷尬。
眾夫人見此情景,都忙上前恭喜外祖母喜得重外孫,又再恭喜大姨娘喜得金孫,氣氛由此才又一度熱鬧起來,大舅母象是發現新大陸般,不理會二舅母在身後的追問,走到外祖母身邊笑得合不攏嘴。
大姨娘見扶著我的美人娘心疼的臉色也變了,於是舍了眾夫人上前拍拍美人娘地手,示意美人娘稍安勿躁,便轉身拉過正在討外祖母歡心地大舅母嘀咕起來。
稍後得了外祖母點頭同意,大舅母便為我安排了一處偏僻院子先歇著,囑咐我待酒席過了再去與老太太敘話。
大舅母要留酒席上照顧著沒法脫身,大姨娘也是被眾人圍著接受道賀,兩人都騰不出手來,故而美人娘笑嘻嘻地撿漏,接了差事將我送到落腳處,見我止了吐後,又再三囑咐過秀蔓她們好生照看著,才返回酒席去。
斜靠在熱炕頭上,捂著被子笑看從外院急急趕來的風無涯,得知他被席上那些人說的話給整煩了,所以一得知我又吐過的事兒,便拿此當藉口躲了進來。
被我笑得架不住的風無涯,只好假獻殷勤的開始端茶遞水,又被我對著腹部自言自語問道:“兒子,水好喝嗎?”引起了興趣,非要我再吃口點心不可,見我吃下後才對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