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人或事一概不要提起,其他人也囑咐她們這般說才好。若是娘問起夫君與思兒的去向,就說我們接老太君的命令需進城一趟,讓孃親別太憂心,晚上我們就回來陪她。”
起初紅衣還有些不解我的舉動,在我模糊將事情前後說了個大概後,猶豫著同意下來,眼神中也由著期待的光芒。
想明白後才告訴我,報信的人一早就前去通知大姨丈他們了,現在一行人已經直接從獵場出發進城去了,讓我稍後直接過去幫忙。
進到裡間看大姨娘睡的還好,再交代紅衣千萬別說露了嘴。自己說話時要注意些,還有就是防著不懂事的人亂說話刺激到大姨娘。最後才帶著秀蔓與怡卉直接登上了準備好地四輪馬車,帶著紅衣選的幾個侍衛隨護著,踏著泥濘不堪的路向青州城出發而去。
一路上雨依然下個不停,伴隨著雨聲,風兒吹得呼呼作響,發黃的葉子承受不住雨水的重量,一片片落下“啪”“啪”的拍打到馬車上,斷斷續續的敲擊聲,敲得人心慌亂。
馬車內我默默檢查著秀蔓她們帶來的包袱。裡面有一棵千年人參與其它名貴的藥材,這是我先前就準備的。還有一個包袱是我地一件狐皮披風,還有一套風無涯的換洗衣裳。
知道此次進城是看望病危的病人,所以秀蔓與怡卉也都感覺到緊張的氣氛,一路上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完全沒了平日嬉鬧的那些事兒。
直到馬車進城,行到離城主府有段距離的墨河邊,過了墨河橋,拐進河西巷後又走了一盞茶的時間,在一座門面裝修豪華的宅邸前停了下來。
車伕搬下下車凳。秀蔓與怡卉兩人起身下車,一個為我撐傘遮住那紛紛揚揚,依然下個不停的秋雨;一個上前小心攙扶著我踏上下車凳,輕走下車。
眼前的門是硃紅色地門。燈籠是大紅色的燈籠,門上的牌匾用草書寫著“河西風府”四個大字,字型輕巧寫意,掩藏不盡的風流瀟灑,一如這間屋子地主人一樣。寫意而風流。
若不是我清清楚楚知道這間府邸的主人危在旦夕,指不定還道這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