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在下一定要全力以赴!”行卒嘿嘿笑道:“階官不必著急,就憑鄭階官剛剛那一手功夫軍營中就已無對手了。”鄭浩聽著行卒的諂媚,信中說不出的開心。
流雲卻在一旁小心的聽著,然後記在心裡。兩人一直走到東側的兩個鄰近的帳篷才停了下來,行卒說道:“這個東面的是鄭階官的大帳,西面的是流姑娘的住處,還請兩位先在這裡休息,等兩天比武大教之後再行安排。”
鄭浩對著行卒說道:“那謝謝這位兄弟了。”行卒聽後拱手道別:“那小的就先下去了。”說完就走開了去。流雲見他走後才慢慢的走到鄭浩身邊道:“師兄,我看這個人態度諂媚,是不是有什麼企圖?”鄭浩臉上一臉的不屑道:“企圖?他還能有什麼企圖?今日我打敗那些胖子,此人見我是個有能耐的人物,便想前來獻媚,等到日後我成了旗牌官他也好升官發財。”說著臉上顯現出得意的笑容。
流雲說道:“那師兄是怎麼打算的?”鄭浩轉過臉來看著流雲道:“師妹,我前來投軍就是要有一番作為。昔日我已在你母親面前立下誓言,若要娶你便奪得一些功名。現在你我已在一起,師兄定要為了日後加倍努力。這些日子,你就好好在軍營中休息,等到武教之後,伯母亡靈在天有靈,看到我奪的官稱,也好瞑目。”
說著右手慢慢的撫在了流雲光滑如玉的手上,流雲頓時臉上現出紅暈道:“那師妹就提前先祝師兄在武教之時大顯身手了。”說完眼睛向四處看了看,只見許多士兵都齊齊的向這裡看來,心中不覺生出尷尬,慢慢的抽回手來到:“那師兄,咱們晚些時候再見。現在你我都趕了一日的路,先休息吧。”
鄭浩微微一笑道:“好,既然如此,師妹先回去休息。我再去周圍軍營細細看看,然後再回來休息。”說完送著流雲走進帳內。流雲進去後看見大帳內東西簡略,四周除了十幾把兵器就是木頭墩子,還有一些盔甲。顯然,他們並沒有在大營中準備家眷所用的行帳。
在帳子的中間有一個簡略的板床,上面鋪了兩層的被褥,顯然是考慮到流雲是女流之輩才加上去的。流雲淡淡的一笑,心中有著說不清的悽楚:“沒想到這行軍的營帳如此簡易,看來是母親擔心我受不了這中軍中之罪。現在想想,當時自己賭氣也真的是有些冒失。”
說完便慢慢的坐在這床上,看著清冷的四壁,頓時又感到一陣的淒涼。
過了兩日,正到了這百官大教的時候,流雲剛剛在行帳內洗漱完畢,就看到鄭浩神色匆匆的走了進來。但是在眉宇間,卻透漏著一種喜悅。鄭浩問道:“師妹收拾好了沒有?”流雲慢慢的站起身說:“這裡置辦簡陋,哪裡有什麼好收拾的?只是剛剛洗漱了一下。”
鄭浩有些錯愕的笑了笑道:“真是難為師妹了,這些日子在這裡過得冷清,不過過了今日就大大不同了。我已經聽將軍說了,要是做到旗牌官就會到城內安排住處,到時候就不再是這種境況了。”
流雲點了點頭道:“那好,師妹就等你的訊息了。”說完臉上露出喜悅來。兩人走到外面,只見大帳的前面立了一個寬約十幾丈的擂臺,高數尺,四周差著一些軍中大旗。旁邊一團團的為了數千名士兵,手中拿著兵器,臉上也露出了喜悅的表情。
流雲他們走進人群中,就看到臺上的範將軍走上前面,對著下面新招募來的五千多名士兵道:“今天是我大營百官武教的時候,不管是誰,人人有權利站到這個臺上。但是站在上面以後就要使出真的本事,要全軍上下這幾千幾萬人信服,然後才能率兵打仗,直搗黃龍!”
范曄剛一說完,下面一陣轟響,叫好聲震天響起,不絕於耳。范曄雙手慢慢的揮了揮道:“好了,我知道你們都身懷絕技,但是這武教就有武教的規矩!若是強者勝出,少則升到階官,大的直接軍中留用,賦予職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