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水若離帶著禁錮住她的鐵鏈子朝念清歌撲過去,念清歌望著她猖狂的模樣反手給她一個耳光:“水若離!他的仇,我會報!你不要囂張太久!”
“報仇,哈哈哈哈,報仇又怎樣,那也換不回來他的命了!”水若離得意的笑著,那笑容在唸清歌的眼底是那麼的刺眼,那麼的刺心。
“水!若!離!”念清歌雪白的喪服上被涼風吹的微微浮動,她的髮髻上插著那隻鴿子簪子,旁邊是一朵白色的喪花,她那張暗淡,冷絕的面容上染著無盡的憂傷和幽冷,那雙淬冷的水眸染著嗜血的殺意,她泛著的光讓離漾心頭一震。
忽地。
念清歌反手捏住了水若離瘦骨嶙峋的肩膀,將早已藏在袖袍裡的匕首倏然伸出狠狠的刺在了水若離的胸口上,那抹絢爛的嫣紅瞬間溼透了她殘破的衣裳,水若離的水眸睜大張了張才想說些什麼,念清歌的手心一個用力,將那匕首深刺了一寸,水若離的瞳孔瞬間擴散,眼底是那滿滿的死不瞑目,念清歌冷冷的把她推倒在地。
‘砰’的一聲,水若離打翻了那器皿的的水,那些水染著血全部灑在了她的身上,她死的狼狽不堪。
念清歌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妖冶的花兒,她轉身跪在離辰逸的墓碑前:“辰逸。。。。。。走好。。。。。。”
…題外話…
稍安勿躁。
蚊子會慢慢寫給大家的,快結局了。?(^?^*)
☆、第二百七十六章 痴愛痴恨之君定不負我相思(完)
行行重行行,與君生別離。
相去萬餘里,各在天一涯。
相去日已遠,衣帶日已緩。
思君令人老,歲月忽已晚。
輕啟唇,蒼白的唇瓣兒卻再也吐不出隻言片語,念清歌如一隻被雪水打溼羽翼的小鴿子,即使羽翼再豐滿念清歌也飛不起來,她跪了下來,怔怔的望著那靈位,他的名字如火辣辣的陽光刺痛了她的眼球兒,喃喃的將‘辰逸’二字從舌尖兒吐出來卻發現她的聲音早已乾澀的不像話。
面容上恍若干涸的小河,再多的眼淚也溫潤不了她乾涸的內心。
“辰逸。。。。。。”青松落,雪花簇,念清歌乾裂的唇瓣兒幽幽的喚著,她艱難的起身,將靈位抱在懷裡,纖細的手指輕輕的撫摸著靈位上的字:“辰逸。。。。。。我帶著你。。。。。。帶著你。。。。。。”
斷香殘香情懷惡,
西風催襯梧桐落。
梧桐落,
欠了秋色,
卻還寂寞。
她抱著那個靈位緩緩的轉身,離漾一襲黑色的長袍,他總是那麼的耀眼,如一條披了黑色鎧甲的金龍一樣耀眼,他的龍眸一瞬不瞬的追隨著念清歌,一個字卻也不敢多說什麼。
念清歌空洞的水眸落在離漾複雜的龍眸上,她雙腿一彎,跪在他面前:“罪妾殺了人,望皇上處罰。”
“你想朕怎麼處罰你。”離漾的心碎了一片一片,他怎麼捨得處罰她,他怎麼忍心處罰她,她是他的心頭肉,她是他孩兒的孃親。
“凌遲也行,處死也罷。”念清歌淡淡的說著,恍若早已看透了人間的生死。
“你怎的這般自私,你當真想拋棄我們的安寧?他還不足滿月!”離漾聲音幽冷的質問著。
念清歌卷長的睫毛微抖,難耐的別過頭去,聲音沙啞:“皇上,請屏退宮人,隨我來。”
離漾微微一愣,揮了揮袖袍屏退了所有的宮人。
偌大的琉璃殿內只剩下離漾和念清歌兩個人。
冬日刺骨的寒風透過那薄薄的窗紗吹拂進來,念清歌的身後是一片白色的紗幔,那紗幔飄曳的如落葉一般。
念清歌寬大的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