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了幾個轉後才停了下來。這麼瘋狂的開法,海燕真的很替那個開車的人擔憂,也不曉得那種認識怎麼活到這麼大。
但當車門被推開時,一個熟悉又令人恐懼的妖冶身姿出現在眾人的視野裡,海燕就開始為自己擔心了。
來這不是別人,正是為了見薄情寡義的海燕而開飛車來得人家,也就是可愛的我。
“真……一……嗎……”艱難得從喉嚨裡咕噥出這三個字,海燕硬著頭皮回頭。笑得要多牽強就有多牽強。
“好過分呢~海燕~人家才來現世幾十年,你就把人家給忘了~好壞呀~死人~”雖然已經幾十年沒撲倒過他了,但人家依舊駕輕就熟地把全部重量都壓在海燕數百年如一日不曾增高過的身上,狂蹭亂摸一把,狠狠得蹂躪他。
囂張又柔順得不可思議的超長緞發,高挑得身材,殷紅色的外頭,高領的無袖裡衣,頸上前衛的皮繩,合身的皮褲,全黑的鞋。這麼極美豔與冷酷與一身,堪稱冰山美人的絕色,怎麼也想不通會以這樣賴皮狗的姿勢,掛在副隊長的身上還一個勁的狂蹭。
認識的人都是一副習慣了的樣子,可憐就可憐了那些心生後輩,都一臉石化掉的樣子。老前輩們不屑ing……
“放開我!你快放開我了!都……都……你,你被誤會,這個混賬就是這副死德行……”七手八腳地亂解釋一通,眼神還不時瞥向身邊黑髮的美人,雖然比起人家還差太多,但也算是個美人吧。
她就是海燕的未婚妻吧,十三番隊的三席。別小看人家留在瀞靈庭的奸細哦,耳目可是很靈敏的。正在吃人家寄去的金平糖的八千流,打了個可愛的小噴嚏。
只是現在都美人可不像是傳聞中,總是那麼溫婉那麼端莊,她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小小的竊笑下,捉弄下新人,算是對海燕不誠實的懲罰吧。
突然身邊又急劇閃現的靈壓,很快就分散了我的注意力。
今天,見到的熟人,還真多呀。隨著瞬步的閃現,一個一個熟悉的身影都迸了出來。
白哉,夜一,藍染,最後還有一臉便便的一心,看來大家是準備開party,我環胸而視,臉上更是綻放了比太陽還高熱度的女王式笑容,又有可玩得事情了。
“開玩笑的。”我笑場。
啊啊啊……烏鴉老兄,我發現你特別愛搶鏡頭呀。
人家不過是說著玩的,你們也不用這麼認真吧……我一臉白目的看著他們,真實地,都這麼大的人了,還不曉得孰輕孰重。人家說了家裡還有人等著呢,就是你們想來,也是No way! no door! no window!
SO,SO,人家認你們也見到了,就快走吧!
朝已經面上很是精采的眾人,倦怠的揮手和他們說了Bye Bye!開著自己的車,馬力一開溜煙的閃人了。
“混蛋!”海燕第一個反應,隨手抓起不曉得是什麼的東西,一陣怒摔,摔完再踩,踩完再踏,踏完再蹂,彷彿那個可憐的手套是天草真一一樣,洩恨呀。
“沒辦法,他就是那副死德行,走了走了,繼續找人!”四楓院夜一最先習以為常,她大姐搔搔後腦,忽悠著邢軍,調頭就走人。
真不愧是大姐頭似的人物,就是厲害呀!
海燕不可置信地看著二番隊隊長就這麼瀟灑地走了,再回頭看看白哉。人已經走了,也不打聲招呼。他就不該寄希望在那人的身上。當然,這種時刻,八番隊當然是最義不容辭的。
“看到真一過得很好,我就放心了。”還是藍染隊長比較正常,只是微微得嘆了一聲,“那麼,志波副隊長,我們就先告辭了。”
不對,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海燕沉下眼鏡,調整了自己的狀態。等他再次發號施令的時候,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