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變得美好恍若天堂。而且,那個時候需要食物的魂魄、需要的能量也比現在多,活著在那般的歲月裡,簡直像是奢侈的神化。
競爭每時每刻在身邊上演,生存下去更是殘酷的難以想象。曾經,藍然親眼見到過幾十人為了一口食物,殘殺到最後的相互吞噬。
這麼說來,當時的境況還是和虛圈比較相似些。
“想什麼?這麼投入?”
敏感的耳背被溼熱的舌纏住,禁不住些微的顫抖,藍染回眸勾起似笑非笑地唇,盯著那人吐氣如蘭得悠悠嘆息,明知是做戲,卻也忍不住沉淪。
也罷,放縱一次又如何?
藍染主動天草真一的腰,眯起雙眼,張開雙臂索取更多。
當時還只是十來歲少年面貌的自己,很小,很弱,渺小的像螻蟻,似乎脖子上被人輕輕一掐,就完了。
為了活下去,為了食物,藍然過得比其他人還辛苦。
致命傷渾身都是,對疼痛的熟悉遠超胃袋對食物的熟悉程度。不只如此,為了一點食物,被無聊的大人抓來狎玩,雖不常見,也不是沒有的事。
“媽的,臭小子長得不錯,後面玩起來更爽!緊的老子都忍不住要射了!”
臉被摁到了土裡,大腿不自然的大大壓在兩旁,一雙粗壯滿是黑毛的手捏著他細瘦的腰肢,威脅得不住收緊著。噁心的□發狂得在他體內進出,下身早被折磨得沒了感覺。
咬住手指,藍染即不反抗也不發出任何能激發男人獸慾的聲音,默默地等待著結束的時刻。
“哈!出來了!出來了——”
腸道被噁心的粘稠填滿,身體被最大限度的擠壓住……沒有猶豫得擰身,握在手心的尖石筆直得往男人眼窩刺去。
他等的就是□來臨的瞬間,男人在□時最放鬆的霎那。
“□!臭□!居然敢傷老子!我弄死你!” 殺豬般的慘叫劃破長空,陡然喊出。
比他更快的是,一柄鋒利的短刀,穩準很得劃過男人的咽喉,噴薄而出的血液染紅了藍染握刀的手,在清涼的棕色眼瞳上畫上血色的妖異,一眨不眨。
知道確定男人已死,他從鬆開緊咬得牙關,嚶嚀的呻吟微微逸出。合上還在顫抖的腿,本就襤褸的衣更是無法避體。
可喜的是,從屍體上藍染搜出了兩隻硬硬的餅,足夠他飽食一頓有餘。這對已經快忘記上次吃東西是什麼時候的他而言,比什麼都有吸引力。
沒有立刻選擇吃掉手裡的食物,不是值得自己安下心來的地方,藍染是決不會久留的。拉上衣衫,不再逗留。
抬頭,不期然與一雙森寒的黑瞳四目相交。與生俱來的警覺,讓藍染立即覺察出危機。想跑,卻力不從心,雙腳紮根一樣的背叛了他的意識。只能一動不動得和黑色眼瞳的主人對視。
“真!怎麼又跑到這種地方了?”
比紫羅蘭還淡然幽香的短髮,柔軟伏貼,血紅的眼眸有種不寒而慄的意味。被繁複華衣包裹的少年,柔著嗓子踱步過來。安然的眼眸不曾離開過他面前的黑眼青年。尾隨的死神駐步在離二人一段的距離外,畢恭畢敬。
“看到了有意思的東西。”
暖暖流動著暗流,在紅色與黑色的交匯處盪開,又轉瞬即逝。
心思何等細密的他,眼前的一幕意味著什麼,藍染一眼便了然。
絕豔絕冷的雙黑青年,解下掛在肩頭的和服甩到他身上。
“活下去,然後變強,爬到我的腳邊來。”
漆黑的眼裡似乎帶笑,視線一度完全停住在他身上又離開。華美的黑色的衣想極了翩然起舞的蝶,完美的儀容自顧自的宛若天地間僅有他一人。
無論身上多麼狼狽,臉上的笑意一直停駐。藍染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