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增加更多的痛苦。
“我沒有什麼好說的,藍染大人。”
放走現世的人,可以被當作玩笑糊弄過去。放走屍魂界的隊長,就是公然的背叛,雖然事實上是我真的在謀反了。藍染不可能再繼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得任我鬧,這麼場豪賭,可從來都不是遊戲。
犯了錯,他一定會加倍得懲罰回來的。藍染從來都不是心慈手軟之輩,必要時親自手刃我的可能,也是絕對成立的。並不會因為關係上的變動有所更改,從很早以前我就說過,沒有人能左右他的決定。
他是個天生的王者,具備著一個梟雄所需要的一切,他的傲氣,他的殘忍,他的強大,他的邪魅,他的冷酷,他的不擇手段,他的機關算盡……都是吸引我的地方,若他真是為了我而改變了,那他就不再是藍染惣右介了。
“沒有要辯解的話了嗎?……我知道了。”就算他是靠著外物才能站立,那股無所畏懼的傲然,那燦若星辰的棕色眼眸,耀眼的灼人。
不愧是我的惣右介,我的驕傲。
視線交匯處,我迷戀於他眼底的寒冷,是完全能遮蓋其他感情的絕對理智。
“虛夜宮討伐部隊總長,警備軍軍司令天草真一,即可起被剝奪所有名號,退下大虛之森。”大虛之森,顧名思義,就是大虛聚集的地方,虛的巢穴。虛圈裡,破面們住在上面,虛則被放逐到地下。
沒有再看我一眼,他甩身離去的背影,倨傲得像盤踞天空的孤高雄鷹。
討伐部隊立即剝去雪白的外衣,本來還是要折斷我的刀的,可是雙生雙王的斬魄刀,是那麼容易就能被毀滅的嗎?
躺在殺氣石砌成的石牢裡,透過換氣窗,零星漏下的金色絲線,還在虛夜宮那個仿太陽製品的範圍內,還是虛夜宮的範圍裡。
毫無徵兆的,莫名其妙地死了三隻十刃,要命的是還是牌號相當靠前的。縱使藍染也會震怒吧。
突然有些幸災樂禍,呵呵,要不是自己一直被關在殺氣石包圍的房間裡,我的罪名可就又多了一項呀。
換個姿勢躺著,眼角斜斜得撇著石牢外守著的眾多破面。不等我開口,就有人圍上來問長問短。是了是了,我是落魄了,我老婆和兒子可沒有。
一口氣死了好幾個高位十刃,二人的地位咻得高貴起來。雖然我可不覺得藍染真把破面當部下看,棋子而已。
根本不用我多費唇舌,那些從屬管就像倒豆子一樣,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啊啊啊,居然發生了這麼大的事。
虛夜宮和屍魂界基本都已經算是正式大規模的接火了,這樣下去不用得冬季彼此預設的決戰,不出三天就能玉石俱焚了。
這般迅雷不及掩耳,草率得堪稱魯莽,估計不只是虛夜宮,就是它屍魂界也是狼狽不堪的。
一揮手,震碎了整間地牢,至於外面的人的死後,就都看造化了。
我苦苦等了這麼多年,不就是為了這個時刻嗎?
誰要是敢在這個時候擋我的路,那就怨不得我,只好你自己去死了。
前塵舊事俱忘卻
“真,真,你看!我終於學會終解了!和你一樣也會終解了!”
誰的聲音,那般熟悉,就像另一個自己一樣,彷彿兩感覺器官都是相連著的。天地間,我們是雙生的二人。
……
“為什麼?為什麼我們就非要臣服在靈王的腳下?真,你聽我說,憑你我的實力,完全可以在靈王未覺醒起殺了他。然後三界就是你和我的了……”
為什麼同樣的聲音,會讓我覺得這般厭惡?不明白,明明是相依為命的二人,為什麼一定要兵戎相見呢?
……
“為了他,你連魂魄都不要了嗎?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