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少操一樣的人。”
男人的話讓一念噁心不已,嚴肅的樣子並不是開玩笑,她知道自己上了賊車,想開門,門早就鎖得死死的。
該死,怎麼這麼倒黴,她暗罵。
“你倒不如直接把我交出去,還可以得一百萬。”
“你可不止一百萬。”
男人邪肆笑笑,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鼻息一陣奇香掠過,她暈了過去。
車一直蜿蜒前行,很久之後才在目的地停下,男人下車,去了車牌扔在垃圾桶裡。
一念甦醒過來時,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外面的天色都暗了。
她被人用麻繩綁在木凳子上,空蕩蕩的木屋,除了自己坐的木凳子,就是遠處的一張矮桌,舊得發慌。
四周沒有任何城市的氣息,有的唯獨是蟬鳴蟲叫,如白蟻亂爬。
沒一會兒,外面有車熄火的聲音,然後是有人推門進來。
是白天那個戴眼鏡的斯文男人,此時眼鏡已經沒了,露出一張狡猾的嘴臉來。他的手裡提著盒飯,粗魯地扔在矮桌上。
跟著他進屋的還有另一個瘦瘦高高的男人,很猥瑣,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怎麼樣?還不錯吧?”狡猾男笑著問瘦高猥瑣男。
猥瑣男點頭,涎著一張臉朝一念走近,粗糲的手掌在她的臉上胡亂摸了幾下,發出一聲噁心的叫。“瞧這面板嫩的,城裡的姑娘就是嫩,掐得出水來,阿寶,能不能讓我玩玩,我也好久沒嘗腥了。”
“不行。”被稱作阿寶的人拒絕了他,拿出盒飯來吃,“那女人不是用來玩兒的,而是用來換錢的,你知道她值多少錢之後就不會這麼隨便了。”
“有錢人家的千金?ka,你運氣怎麼這麼好,隨便出去一趟就能帶貨回來,大城市的發展機會就是多,這一趟沒白來。”猥瑣男一邊吃一念豆腐一邊摩拳擦掌,“到底是多少錢,說說,說說。”
“至少一千萬吧。”阿寶送了口飯進嘴裡,咀嚼得津津有味。
猥瑣男噔時就軟了腿,覺得是天方夜譚,“怎麼可能,我才不信城裡人值這麼多錢,再說了,有錢人家的千金也不能繼承家產,怎麼能值這麼多錢。”
“瞎bb什麼!把相機拿出來拍張照,一會兒出去列印出來送過去,一千萬算是少的,我本來想出五千萬的。”
“五、五千萬……”猥瑣男的價值觀都碎了,“阿寶你是不是糊塗了,這世界上怎麼會有價值五千萬的人命,在我們鎮上死個人才一二十萬。”
“冷騏夜的女人,你自己去網上查查,人醜就該多讀書,你瞧你蠢得,我真不該帶你出來混。”
“冷、冷騏夜?”猥瑣男很認真地百度起來。
一念自認倒黴到家,這樣都能誤打誤撞上了綁匪的車,而且還是從鄉下來的人販子,上輩子得造多大的孽才能倒黴成這樣啊。
無力望天。
“兩位大哥,咱們商量一個事兒吧,你們不要給冷騏夜打電話,你給我真正的老公打電話,他也很有錢,要五千萬也不是問題。”
“真正的老公?你以為我會信你?死了這心。”阿寶不為所動。
“我給你電話號碼,打不打隨便你,反正都是綁架,五千萬可比一千萬強多了,而且冷騏夜的錢不好拿,我老公的錢更好拿。”
“閉嘴,阿強你把她的嘴給我堵上,巴拉巴拉的煩死了。”
一念被堵上了嘴。
阿強拍了幾張照片,也狼吞虎嚥了兩份盒飯,兩個男人留她一個人在木屋又開車離開了。
四周只有昆蟲的聲音,一念絕望地坐在凳子上,手腳已經被捆得發了麻。
早知道還不如呆在冷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