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那小子沒劈過柴……”金秀娘亦搖頭嘆息。
“看他還挺熟練的。”
“比他爹笨多了,當年我也叫他爹給我劈柴火,人家可是慢慢地將這個地方填滿,哪家這笨孩子!”
“對呀!師兄替姐姐劈柴火時,也是用這招……果然有些笨。”
丁如意和金秀娘笑成一團。
金弼南抱著柴火進廚房時,將兩人的對話聽入耳中,故意對丁如意抱怨:“明知道綽綽有餘,竟然不提醒我!”
“我哪知道你會運內勁去劈柴,本來飯做好了就要叫你停的,你就不會邊劈邊疊呀!笨人!”
“我……”金弼南一時無言以對。
“喂!笨人!”丁如意將金弼南的稱呼由“大爛人”改成“笨人”。
“什麼事?”金弼南手上捧著一本書。
“我不明白一件事,你告訴我好不好?”
“你說!”
“為什麼昨天跑是往師兄臉上去,而不是你的臉上?”丁如意想這個問題想得頭快爆了。
“你石子射的方位不對,可見你打暗器的手法不純熟。”
“那你又有多高明?”丁如意才不相信他樣樣行。
“那我示範給你看 !”金弼南將書本一丟,飛身進房取跑,將跑放在牆邊。
“現在我要將跑弄進你懷裡。”
丁如意一聽,故意背對著 ,“我才不信你有這般本事!”她做了個鬼臉。
“簡單!”金弼南大言不慚地說。
他撿了兩三顆石子,第一顆打到牆上彈向 ,將 彈向空中,再射出第二顆石子,將已經飛過丁如意頭頂的跑改個方向,輕輕地落入丁如意懷裡,然後笑得得意的問:“如何?不錯吧!所以我說……”
“你以大欺小!”丁如意翻臉了。
“生氣了?別生氣,我指點你就是。”他知道她是惱羞成怒。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現在你先告訴我,昨天你和師兄站那麼近,附近又沒有牆,得用什麼手法?”丁如意問她最想不透的地方。
“這麼做。”金弼南手中的石子打在地上,射向丁如意抱在手中的願, 飛向天空。“再調整一下石子的落地方位,要踹往哪兒飛合行。”
“原來是這樣,爹最老奸了,沒教我這招,師父也沒教。”心思單純的丁如意當著金弼南的面抱怨長輩藏私。
金弼南笑著拍拍她的頭,安慰道:“其實我外公也沒救我這招,是我偷看他老人家練功的時候偷來的。”事實上,是他自己悟出來的,功夫嘛,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
“可是爹和師父武功高強!耳朵又靈,我根本就沒那種機會。”
金弼南聞言只是笑了笑,繼續安慰道:“只要把內功練好一點,呼吸放輕一點,機伶一點,再加上你的輕功,絕對可以偷看到你爹和師父練功的。”
“我最討厭練內功了。”丁如意一不小心將自己的底洩露出來。
“根據我外公的說法,內功強的人,外在功夫自然強。”金弼南繼續說。
“你外公到底是何方神聖?我怎麼覺得你家好奇怪?沒看見你爺爺、奶奶,而你也只提你外公,其他人呢?”丁如意在家裡的排行是最小的,有五個哥哥、一個姐姐,師兄一大群,平時總是熱熱鬧鬧的。
“我家就只有我和爹、娘三人,外公攜著外婆雲遊四海去了,偶爾才會回來住住。爺爺和奶奶住在城東,我們偶爾回去作客;其他的親戚全都住在別的地方。”
“可是你們家的屋子很大,為什麼不一起住?像我家那樣多熱鬧!”丁如意不禁有些想家,“對了,雷叔是被秀姨招贅的?”丁如意好奇地問。
金弼南聞言大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