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心底裡都會給自己期許的事情,畫一個範圍,現在很顯然,這個結果,超出了梁灣預期的範圍了。
瞎子砍找不到東西后,依靠著書架,雙手插兜看向了張山雨。
“師兄,最瞭解佛爺的肯定是你了,要是佛爺留下了東西,那就也只有你找得到了。”
瞎子的話讓張山雨動了一下,睜開眼睛看著瞎子,瞎子也不心虛什麼,和張山雨對視上了,黎簇慌忙跑上前,想要攙扶張山雨,卻被張山雨揮開了。
張山雨扶著身後的牆壁站起身,倔強在此刻,不允許張山雨接受黎簇的好意。
張山雨站起身後,看了一眼房間裡站著的人,眸子低垂落在了地上的刀上。
黎簇立馬明白了張山雨的意思,彎腰將長刀撿起來遞給了張山雨。
張山雨看著眼前被遞過來的刀,將手中的菸頭丟下,抓起長刀揮砍,一刀劈在了辦公桌上,木製的桌子在這一擊之下碎裂開來。
桌子上的檔案散落在地上,沾染了鮮血後很快浸透了。
木桌成了兩半,張山雨走上前,兩腳將木桌踹開。
蘇萬看了張山雨一眼,低身將檔案撿起來翻閱,只是像是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偷偷的看了梁灣一眼,就將檔案偷摸揣進了口袋裡。
張山雨看著辦公桌下的地板,擲出長刀,長刀穩穩的插在地上,告訴了所有人,地板下是空的。
張山雨上前在地上摸索著,想要找到機關的存在,卻因為耐心告急的緣故,最終還是一把握住了長刀的刀刃,將地板切割開來。
刀刃割開了張山雨的手掌,張山雨卻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等地面上的地板被破壞後,這才鬆手。
地板下空出了一格,張山雨徒手將木製的地板掰開,就看到了隱藏在下面的東西。
是一個盒子,盒子不大,張山雨將盒子掏出來,坐在地上開啟。
就看見盒子裡其實沒有什麼東西,有一疊紙張,和一個相框。
相框裡的照片已經泛黃了,甚至看不清人臉,模糊的照片中,能看出來這是在一尊佛像下拍出來的照片。
照片中出現了四個男人,和一個孩子。
張山雨看見照片後笑出聲來,笑聲在房間裡迴盪。
這是當年拍的照片,是當年齊鐵嘴要求拍的照片。
也是一張,曾出現在張山雨庫房中的照片。
張山雨一直沒找到拍照先生給出的第一張,原來,一直都在這裡。
它被埋在暗無天日的古潼京中,它隱藏在時間的長河裡。
瞎子走上前撿起張山雨丟在地上的煙盒,拿出香菸遞給張山雨後,看了無邪一眼,也給了無邪一根。
“你和佛爺很像。”
瞎子誇讚了一句,很明顯,這是張山雨愛聽的話。
“是像。”
無邪走上前看著張山雨手中的照片,贊同了瞎子的話,張山雨笑盈盈的看著瞎子和無邪問道。
“像吧?”
“像!一模一樣!”
瞎子點點頭,其實照片上已經看不出來張啟山的眉眼了,只能看見一個身穿軍裝的人。
但無端的就是讓人覺得,兩個人很像。
“我也覺得像。”
張山雨摸了一把照片後,就將相框揣進了口袋裡。
被瞎子和無邪說高興了,這才有心情去檢視那些紙質的檔案。
可惜,盒子裡除去這個相框外,沒有再出現任何張山雨想要的東西了。
檔案上記載的文字只有幾行,那已經是張山雨知道的事情了。
檔案其實就是一封下達指令的檔案罷了,上面記載著當年,張啟山被上級要求,帶著人來到古